“你自己看看这三份合同,告诉哪里不对。”
祁楚星把文件放在腿上,新年十二点,外面在放烟花,他往窗外扫眼。
祁盛敲敲
“楚星,你不能总向着他就瞒着很多事,这种日子在外面自己生活你觉得好吗?总不能辈子都不回家吧,你们现在长大就这不听劝?”
祁楚星无奈地耷拉着肩膀,“可真不知道。”
“你不是有你哥联系方式吗,你叫他回家趟。”白繁捏捏眉心,“你爷爷要是还在,也就不着急,现在这样……怎能放心。”
祁楚星拿着手机,迟迟没有打出这个电话。
“打呀。”白繁温和地说,“问问他在哪里,别说是问。”
夜很深,陆以朝长手长脚地抱着祁砚清,迷迷糊糊地呓语,发烧让他鼻音很重,说话声很慢。
听不清哼唧着说些什,只能听出三个字。
祁砚清。
祁砚清睡不着,腰间扣着陆以朝手,感觉到隔会儿就动几下,睡得不安稳。
他往后靠靠,真很暖和,随后长吐出口气,眼睛无神地盯着墙壁。
他就疼。
这种强烈不安和渴望,无法控制情绪……分明是反向标记发作时才有状态。
可他吃过药,怎会这样?
他急需祁砚清安抚,他担心会儿会做出更疯狂事来……
“别哭。”祁砚清叹口气,拍拍他肩膀,“陆以朝,你怎又哭。”
“问什问,他不爱回来就别回来,非得别人求他吗?也不知道是怎来臭毛病,是欠他多少。”祁盛,bao怒声音猛地响起。
“你又喝酒。”白繁过去扶着他,“又喝这多。”
“最近公司出点问题,几个项目都打水漂……楚星,你跟过来!”祁盛眉头紧皱着,和祁楚星起进书房。
“这里是不是教过你,怎犯这种低级错误?”
“公司运营不是玩游戏,你瞻前顾后毛病必须改!”
陆以朝这不安,已经到病态程度。
可能相比喜欢他,占据陆以朝内心更多是愧疚吧。
祁家。
“你哥在哪儿?”白繁跟祁楚星在客厅待着。
祁楚星摇着头,脸认真:“爸,真不知道。”
昨天生病也哭,今天说要追人又哭。
陆以朝腺体很疼,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标记,他没办法再得到安抚信息素。
陆以朝贴上他唇角,慢慢啄着,轻轻蹭着,“那们可以接吻吗……”
祁砚清勾住他脖子,身体抬抬主动吻过去,吻得深情,不会儿就气喘吁吁,然后说:“这是玩你,不生气吗。”
“给你玩。”陆以朝不依不饶地继续亲,唇齿纠缠,想要沾满他气息才觉得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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