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释放时候不释放,那就会更严重地反噬到你身体上,易感期有前兆就不能吃药,你倒好,还加量。”
陆以朝声音粗哑,“可易感期刚过。”
“随着标记加深,易感期只会越来越频繁。”谈妄看着他,“心脏疼是不是?”
起来刺刺疼着,可他还是想多闻闻车里残存气息。
是真病,是真离开祁砚清就会死。
医院。
陆以朝几乎是进去就晕倒,唇色发绀,呼吸急促,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浑身冒冷汗。
再醒过来时候已经是晚上,面前站着谈妄,正在看什东西。
谈妄推推眼镜,目光冷厉,“谁让你加药量。”
陆以朝动动嘴,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谈妄把病例放到床头柜,双手插兜,跟他商量着说:“陆以朝你想死直说,也省费心思救你。”
陆以朝没什力气,拿过病例来看。
谈妄说:“反向标记本来就伤身体,药只能起到抑制作用,是不是说药不能加量?你觉得克制不住,那就是标记在加深,在进步腐蚀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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