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不是没眼色,你两差不多就出来!要干嘛啊在里面那久……克制、克制点!快比完还要颁奖!别那个什……弄出印子不好看……”
周简抱着花雕猫包,“宝啊,看你马上就不是单亲家庭。”
“喵。”花雕仰着小脑袋闻来闻去。
更衣室里,陆以朝衣服被扯乱,他哼唧着抱着祁砚清,声音全是气音听都听不清楚,“祁砚清,你别去颁奖……”
呼吸混合着花香,两人鞋底都是踩烂玫瑰花,染片红。
祁砚清发情期只是暂时抑制,经不起点撩拨。
周简等在外面,离得近让人脸红,离得远又怕被人发现。
他眼角还挂着眼泪,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看着那个场景就特别感动。
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
问他祁砚清怎?是不是不舒服,发情吗。
然后就在不到十分钟时间里弄来十几车玫瑰花,还去联系赛事组,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付场地费。
他当时在旁看着都没有插手地方,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能力,全程没有表现出点着急和不满,笑着把这些事全做。
可他知道陆以朝心里急死,偶尔看向祁砚清视线里全是紧张,后背都浸湿大片。
实在等不下去,周简敲敲更衣室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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