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度渴望祁砚清触碰和安抚。
他想被祁砚清拥抱,他需要祁砚清……
“砚清,你没事吧?”沈谭舟看着祁砚清又跳错动作,“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
“没事,继续。”
祁砚清腰间系着小木块串成链子,哒哒哒轻撞声没让他轻松,听着还有点心烦。
直接买新配比事。”
陆以朝捂下腺体,有些疼。他拧眉说:“跟买没问题,但东西真没……先回去。”
“那着急干什啊,都不跟姐姐吃个饭嘛。”戴柳柳叮嘱他,“签名!别忘!”
陆以朝出去后坐进车里先打针抑制剂,今天吃过药,点效果都没有话……又到易感期?
陆以朝用力掐着腺体,在车里等着这阵不适过去,还是要把自己关到酒店才行。
他搓搓腺体,怎回事,是临时标记原因吗?他太久没被标记过。
元淮再次停下,“清神,你休息下?你又跳错。”
“……不好意思,出去透透气。”祁砚清出训练室,靠在阳台栏杆上。
他捏着眉心,怎总觉得心神不宁。
“嘶……”他趴在方向盘上,后颈被掐住血痕,就像是密集又滚烫针从腺体里冲出去,连皮带肉都被烫烂。
“祁砚清……”他痛苦地叫着这个名字,满头冷汗,下唇被咬烂出血。
心跳越来越快,超负荷运作牵起阵急促痛意,嗓子里涌着血腥气。
“咳咳咳咳唔……”他用力按着胸口,呛咳出血沫,唇色发紫呼吸困难,衣服上溅片血迹。
跟心理酸楚不安相比,身体上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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