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是有种莫名预感,他就是觉得自己定要来。
然后就来。
陆以朝抱着他缓好会儿,等着腺体上急促又尖锐疼消散,他才松开祁砚清。
“他们找来是为谈合作,说有当时监控视频,不知道真假,但想来试次。”
祁砚清看着他因为发烧变得通红眼睛,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傻子。”
陆以朝用力勒住他,深嗅着他身上香气,“……别怕,肯定能让你安全回家。”
祁砚清没说话,就这让他抱会儿。
来这里之前,他直等陆以朝等到晚上,手机里没有信息,十点多时候他给陆以朝打个电话,打算告诉他训练完,自己准备先回家。
然后陆以朝电话就打不通,显示无法接通。
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祁砚清直接联系季朗月。
陆以朝直接把祁砚清手抓在手里,眼里片赤红,气得控制不住声音,厉声道:“别管发不发烧!这里多危险!自己来就来,你来……”
祁砚清皱眉捂着他嘴,“你再喊。”
“他们怎让你来?动你?!他们动你哪儿!”陆以朝把他两只手就握在掌心,眉头直死拧着,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祁砚清眉心微蹙,手腕上温度越来越高,圈都被烫得发红,“你怎烧得这厉害?”
陆以朝摇摇头,呼吸更加沉重,还能听到些杂音,感觉他嗓子也不舒服。
听到熟悉骂声,陆以朝笑,他拉着祁砚清坐在自己腿上,按住他腰,黏糊糊地跟他抱在起。
目前状况不明,是挺危险,那就先抱下,只要抱着他就觉得心安。
“没想到把你搅进来。”
陆以朝烫热手掌下又下地抚摸着他脊背骨,轻轻捏
季朗月:“来查下,这边能定位陆总……信号被屏蔽,最后次出现是在药剂研究所外面。”
祁砚清听着电话那头越来越详细应答,就想到陆以朝在车上接那个电话,还有腺体局那个人说。
祁砚清想想,问季朗月:“那几个人现在在哪能看到吗?”
“正常情况来说那当然是看不到,不过他们现在在等你,就在舞协外面,是同辆车。”
祁砚清就这来。
祁砚清把他按在椅子上,“你他妈能不能听说话?去那边倒点水……”
“不喝。”陆以朝猛地勒住他腰,把他紧紧抱着,脑袋埋在他腰腹处,“……你别走。”
祁砚清摸着他不断升高体温,这不会被烧傻吧?
陆以朝声音很闷:“你胡闹,你随便找季朗月找戴柳柳,都比你自己冒险好……”
“提前跟季朗月说过。”祁砚清说,“在你眼里是个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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