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就这样坐在地上把脸埋在他怀里,高大身体无助地蜷缩发抖,低声呜咽着:“祁砚清……祁砚清你别走……”
翻来覆去地念着这个名字。
“在啊……”祁砚清用力抱着他,声音颤抖不安,眼前片模糊水雾,他不停地说,不停地安抚着,“在,在啊,陆以朝。”
“别走……”陆以朝用力拖着他身体,然后猛地把门甩上,完全是下意识动作,含糊不清地喊着,“锁门……锁门!锁门!”
祁砚清不知道他这是怎,先把门锁上。
陆以朝痛苦地哀嚎着,站不住地滑倒在地,用力去抠腺体,“不能出去……不能出去……”
“陆以朝你怎!”祁砚清抹掉他脸上血,看着他失焦瞳孔,用力拍打他脸,“你看着,看着!”
陆以朝已经听不到他说话,像是痛苦无法宣泄,他在硬生生抠自己腺体,上面布满伤痕,直在流血。
。
人被撞飞又被碾压,什叫血肉模糊,什叫撞碎,什叫拼都拼不起来,只能留下衣冠冢……
而陆尧,就在不远处打电话。
当时还有积雪,殷红血迹洇出大片。
祁砚清感觉到陆以朝用力攥紧他手,很凉,很冷,浸透冷汗。
他嘶吼着用拳头砸墙,浑身都疼,可比疼更严重是渴望。
与此同时是越发浓烈白兰地信息素。
“别这样……陆以朝你怎!你别吓……”祁砚清跪在地上抱着陆以朝,信息素失控?易感期?不对!易感期不会这样!
“祁砚清……”陆以朝绝望地叫着这个名字,五官紧皱着,拳头砸出血迹还在继续,他低吟着哀求,“祁砚清、你抱抱……”
“抱你,抱着你。”祁砚清紧紧抱住他,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捂住他腺体不让他伤害自己,手心全是黏腻血,“抱着你能好点吗!”
陆以朝目眦欲裂地紧盯着屏幕,看着那摊血肉模糊印记,看着陆尧走过去……
“呕……”陆以朝用力捂着嘴,忙不迭地往卫生间冲去,他撑着洗手台用力干呕,什都吐不出来,只有撕心裂肺地干呕声。
“陆以朝!”祁砚清抱着他,“陆以朝!”
“唔!”陆以朝猛地吐出口血,紧接着大口大口血往出喷,他用力压着心脏,唇色发紫呼吸困难,嗓子里都是丝丝拉拉声音。
血溅两人身,洗手池上也都是血,祁砚清整个人都慌,他抱着陆以朝,声音在发抖,“你这是怎!等着,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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