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纯粹是这件事恶心,叶威这次针对是,能压都压,不想在你们比赛前闹大。”
“但要是早知道这件事让你这生气,肯定就说。”陆以朝说,“都是黑骂,没想到你这关心,会因为这个跟生气。”
祁砚清推开他,“你还是走吧。”
“不走,真不走。”陆以朝轮椅上挂着袋子,“药都带着。”
个刚出车祸做手术,全身都是大大小小伤人,现在说出来就出来,到底是谁任性啊。
他抚上祁砚清脸,指腹蹭蹭他眼尾,“稍微依赖下。”
他完全可以对祁砚清臣服,可以事事顺着他,只要他高兴,自己做什都行。
但不能是现在这样,这简单就能把他们隔开,几句话之后两人就能没有联系。
“们先说好,不冷战,有脾气当面发,要吵当面吵。”陆以朝跟祁砚清对视着,“先都吵清楚,再随便你想做什。”
祁砚清动动嘴,“……你烦死。”
偏暗白光笼罩着两人,玻璃窗透着冷浸浸月色把他们影子拉得很长,亲密无间地拥吻,细碎柔润接吻声在安静环境中撩人心扉。
只是陆以朝看起来有点滑稽,打着石膏左腿支棱着。
祁砚清被亲呼吸不畅,刚想推开他就被按住后脑勺,两人就这互相抵着额头。
陆以朝只有抱着才觉得踏实,悬着心终于放平。
“你关机,很担心你出事。”陆以朝慢慢开口,“祁砚清,你随便跟生气闹脾气,但别让找不到。”
“没有你信息素更难熬,坐着轮椅,不动。”陆以朝牵着手,“有分
“你气死。”陆以朝学他说话,“那这件事翻篇没有,们先说好不能留旧账。”
祁砚清含糊不清地应几声,“你怎过来。”
“贾伊开车来。”陆以朝说,“怕你杀到国外,就赶过来。”
祁砚清捏着他下巴,看着他黑眼圈,“来为什不进来,想等到明天早上?”
“知道你没事和还在生气这两件事不冲突。”陆以朝搂紧他。
祁砚清嘴唇动几下,“出不什事。”
太安静,呼吸中不安尾音藏不住,陆以朝舔着干裂唇,嗓音低沉喑哑,语速很慢,“直有种感觉,你现在就飘在空中,没什东西能拽着你,自从爷爷走后,你好像就没什在乎。”
祁砚清眼眶酸涩,垂眸盯着地面。
陆以朝抱着他,祁砚清很瘦,伶仃瘦削,这抱着都能摸到他骨头,明明能够被他完全护在怀中。
他深吸口气,鼓起勇气万分艰难地开口才说出这句话:“祁砚清,还想做那个能拽住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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