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尴尬地僵在原地,知道祁砚清不好交流,但没想到这不给面子。
他们采访可是直播啊!
“哈哈哈清神真幽默,您紧张吗?怕输吗?”
“紧张啊。”祁砚清回答地很快,随意整理着衣服,“怕赢得太轻松,回头又编排嗑药。”
这个采访是进行不下去!
“清,冷静!你冷静点!”周简拦腰抱着祁砚清,怕他出去砍人。
“叶威他妈逼逼赖赖蠢逼玩意来搞!会儿遇到开打!你不行你得参加比赛!这狗东西回回用这种下三滥手段,他爷爷已经吃透!咱不生气不生气!”
祁砚清从门口望出去,盯着斜对角那个房间,上面挂着深蓝色半截门帘。
能看到有人坐在里面,搭着二郎腿,露出双黑色高帮运动鞋。
有人进来做采访,祁砚清冷眸稍掀,慢悠悠地转过头,语气不冷不淡,“问有什想说?”
“想必大家都在关注这次黑池比赛!真是史无前例!”
“被称为舞坛顶流清神以及大杀四方威神,这两人之间要有人成为遗憾!”
两位解说热血沸腾,“虽说有些残忍,但还是很期待!”
“还听说他们之前认识,关系相当好,那个时候两人惺惺相惜,都在舞坛有定地位,脾气个比个差。”
“那听到版本跟你不太样,听到是叶威追过祁砚清哈哈哈哈。”
记者落荒而逃。
周简抱着祁砚清大喊声:“解说绝壁是被叶威收买!看记者都不知情。”
“陆以朝去哪。”祁砚清冷声问。
周简:“贾伊给推走,说到处看看,你找他?”
“没找。”祁砚清
“是啊清神,您紧张还是期待呢!”
祁砚清笑下,迭丽浓颜五官精致,在镜头中美乍眼又高调,“还真有话想说。”
他用流利英文说:“贵国人是死绝?解说半小时都在讲感情史,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个人舞蹈展。”
“叶威技不如人输就是输,别恶心说什让还是哄,有脾气就比没脾气就滚。”
祁砚清冷眸定定地看着镜头,唇角弯起弧度,嘲讽道:“不然以后每个手下败将都说喜欢,他妈是养蛊吗。”
观众席立刻响起尖叫声,很多人都在起哄吹口哨,还有吁声。
“那叶威今天不会为哄人把第让出去吧?那可没出息啊,威神!”
“有小道消息说这两人还真有可能,清神前夫诡计多端,上次不还追人吗?都是骗局!这个人很歹毒,听说已经在他们国家被骂臭。”
“哈哈哈哈那不如威神来场求婚,把清神留着多好!”
刺耳笑声穿透力很强,搭在旁边休息室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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