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以朝···陆以朝笑,“做什梦呢清神。
四个月时候,祁砚清小腹有点弧度,脱衣服才能看出来,平坦肚子有小小起伏。孕反减轻很多,精神也变好,只有点不受控
“不”
“清清。”陆以朝扶着他腰,亲他嘴唇,安抚着,“不能这频繁。”
“不。”祁砚清眼尾烧红,眼里渐渐蒙雾气,生气地咬住他脖子尝到淡淡血腥气,难受地嘤咛着。
祁砚清呼出热气喷洒在他耳边,声音慵懒软黏,
“嗯”
“不舒服。”
祁砚清抱紧他,深嗅着他信息素,像在吸食露珠花儿,紧紧缠着,上瘾。
“清清”陆以朝声音沙哑,眉眼深邃,但还是觉出不对劲,
,摸着温热,不像发烧。
“怀孕体温会高点,再热也不能喝冰水,不说自己胃好不好,大晚上这喝不怕难受紧赶慢赶地回来还是没看住你。”
“别说。”祁砚清声音闷着,抱着他不松手。
陆以朝把他抱回卧室,看到揉成团皱巴巴被子和睡得死沉花雕。
他眼神变变,这是睡过,但没睡着被子都让团成这样。
“宝贝儿,亲亲嘴。”陆以朝用力吻着,让他舒服,不能再闹。
平时都能这安抚下来,这两天尤其缠人。整间屋子都是红玫瑰信息素,将白兰地酒香都压下去。
空气中
祁砚清掌心湿漉漉全是汗水,握住陆以朝手腕往下,声音越来越软,陆以朝做个深呼吸,简直是折磨人,他低声说:“那轻点。”
祁砚清嗯两声,等再睡觉时候已经不早,陆以朝把祁砚清身体擦干净,祁砚清迷迷糊糊地哼几声,枕着他肩膀很快就睡着。天,现在睡意全无,想去冲个凉水澡,但是睡衣被拽着,他觉得自己走祁砚清可能就醒。
硬是睁着眼睛瞪着半个多小时天花板,等他要睡时候天都快亮。
闭眼躺会儿,还是打算先给祁砚清做饭,昨天晚上还喝酸奶,那冰东西。
他把胳膊慢慢从祁砚清脖子下抽出来,人没醒,头发乱糟糟地铺脸,面色红润,嘴唇微微张着,打着小鼾声。陆以朝目光温柔,捏捏他下嘴唇,真软。
把人放在床上,他刚躺下祁砚清就贴过来,温软地唇碰着他锁骨,轻轻亲着。
“睡不着”陆以朝说整天话,现在嗓子是哑,闭上眼睛揉祁砚清头发,轻盈吻又落到他喉结,像是盛开潮润花瓣,轻吐出柔软花蕾缓缓勾勒着他喉结。
“睡吧。”陆以朝揉揉他胃,"怕你等会儿胃不舒服,睡着不"
话没说完就被自己闷哼声打断。
"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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