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勺来着”祁砚清拿着勺子发呆,小崽子嘴巴撇,
“好像是五勺。”小崽子抱着奶瓶,满足地吸着奶,大眼睛微微眯起来,小嘴巴嘟嘟。祁砚清趴在摇篮床边上,轻轻慢慢晃着,时不时给他擦掉嘴边奶渍。花雕也睡在摇篮床里,尾巴在小崽子肚子上下下扫过去。花雕长得很大,祁砚清把猫和孩子都拉直,这比花雕比小崽子还长。祁砚清看笑,忽然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笑什呢。”陆以朝哑着声音问。
“陆以朝你儿子不会长不高吧。”陆以朝枕在他肩膀上,看着比花雕还短截小崽子,“按说是不会,基因还可以。”小崽子喝着奶,忽然就哼哼唧唧起来,和砚清对着他脸蛋,“不许哭。”陆以朝看惯他这种行为,小崽子被他顿揉搓还就真不哭。祁砚清胳膊搭在摇篮床栏杆上,手垂下去盖住小崽子脸,转头和枕着自己肩膀
“见过金丝雀吗就是那种把你关在笼子里,给你吃给你喝就是不许你出笼子。
“没见过。”陆以朝从背后抱着他,他刚睡醒,声音喑哑慵懒。祁砚清转头,捏着他下巴抬起他脸,“那你看看像不像。”陆以朝忍着笑,敷衍地看两眼,“不像吧,你长得不像鸟。”祁砚清:“晚上给孩子喂三次奶粉,陆以朝这觉是六点睡,不到点就被祁砚清晃起来。
“两个月陆以朝!
“嘘。”陆以朝把他按紧怀里,还困着,“你吵醒你去哄。”
“他妈要离婚!”声音低八度,成气音。陆以朝应声,
“谁他妈生孩子两个都不让出门!”912439826
“家就不让。”两个月,整整两个月,已经从冬天到春天又要到夏天。祁砚清看着窗外鸟语花香,阳光灿烂,他想出门,他憋疯。陆以朝还是抱着他,困得厉害,“老婆,陪睡会儿,趁他还没醒说着说着就没声,祁砚清又软下来,安稳地让他抱着,手臂搭在他腰上。算,再饶他命。陆以朝瘦很多,黑眼圈很重,这两个月他就没睡过次囫囵觉。祁砚清才亲亲他嘴,陆以朝手臂就收紧,把他往怀里按,呓语含糊不清。子哭得很突然,猛地从耳边炸开声。陆以朝眼皮滚,反应极快地要起来,被和砚清压着肩膀按回去,“你睡吧,去。”陆以朝困得眼神无法聚焦,
“知道,你睡吧。”祁砚清给他拉好被子,搓搓他头发,就看到他歪头睡着。把小崽子抱去外面,双大眼睛水汪汪,睫毛根部都被打湿,搭个雨棚似,坐在小车里抽抽搭搭。
“不许哭,再哭可打你。”祁砚清边冲奶粉边威胁。
“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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