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靠在床头抱住他,马上释放出安抚信息素,见他双手捂着小腹,他温热手掌按上去,“这里不舒服”
坐下后,他没有及时记录病例,往嘴里扔颗薄荷糖。
祁楚星哭得时候,喜欢咬嘴唇。
“咦。”他捏捏眉心,乱想什。
不过保持距离留有分寸是对,他是医生,又是alpha,关心应该在正常范围内
“谈
明明就在委屈不是吗。”他手指接到祁楚星眼泪,指腹轻捻着给他抹掉。
“件事不管是正确还是错误,都可以先发泄自己情绪。”
“不能因为你被救,你就应该什都接受,不做辩驳,你没有错。”
祁楚星很快低下头,鼻音很重,“没不想
“比如,你可以向发火,质问什都不知道,凭什给你打标签。”
谈妄立马起身推门而出,看祁楚星弯腰靠着轮椅,赶紧抱起来放在床上,“怎哪儿不舒服还能说话吗”
祁楚星说不出话,刚才谈妄走他就越来越不舒服,分不清是哪里,说不出是痒还是疼,从腺体到小腹都特别难受。
他出头冷汗,将下唇咬出深深印子,闷哼声:“”
“别咬。”谈妄眼底片深邃,拇指按在他嘴唇上,喉结滚几下,声音都不自觉沉许多,“流血。”
祁楚星顺势往他身上贴贴,克制着抓着他衣角,困难地挤出声音:
祁楚星肩膀细微颤动起来,喉结滚动着,摇摇头慢慢说:
谈妄挑眉,好像把小朋友说哭。
质问没等到,就等来句闷声哽咽谢谢。
祁楚星竭力忍着不想哭,放慢呼吸,瞪大眼睛,拼命把情绪压下去。
“楚星,你应该稍微任性点。”谈妄拍拍他头顶,给他留出空间,进书房还关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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