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祁楚星难受地靠着他,软绵绵地陷进他怀里,偏高体温灼烧着谈妄。
“知道。”谈妄吻着他侧脸,手掌轻轻覆盖着他腺体,丁点力气都不敢用。
他自己都不舍得碰下,让欺负成这样。
别人能有他明白怎照顾祁楚星吗。为自己爽快就不顾,这种事发生在祁
谈妄绕到背后看他腺体,又红又肿,而且这里也有气味。
“祁楚星,你到底在干什。”他咬牙低斥句,出去拿药。先清理腺体,边用酒精棉擦,边释放自己信息素。温和木茶香成倍释放出来,那点酒味很决就被冲丁点不剩。
酒精棉很凉,会有轻微刺痛感,祁楚星直在发抖,瑟缩呻吟,双手抱紧被子。
谈妄直在训人,语气不好,“现在知道疼,跟你说时候都听哪儿去说不能接触,说要远离信息素混杂地方,告诉你贴好阻隔贴,你但凡听句
他之前是想过祁楚星值得更好,会见到更多更优秀人。
谈妄在门口站两三分钟,面无表情,可是镜片后黑眸逐渐浓烈深邃。床上人直没动静,跟平时睡姿不太样,现在身体完全缩在被子里,只露出点黑发。
谈妄用力吐出口气,薄荷味很重,然后走过去拉开祁楚星被子,让他把脸露出来。
才这会儿时间祁楚星就睡熟,侧脸埋在枕头上,碎发挡着半脸,动不动,依稀能看出脸色不怎好。
谈妄又把被子往下扯扯,随之而来是更清香白蔷薇信息素。
以及那缕混杂在其中浓烈酒味。
但没想让他乱来,随随便便什。。
治疗腺体是为他健康着想,不是为让他沾身。”疼
“”祁楚星迷迷糊糊地说,路上都在发烧,回家就已经精疲力尽。
说是睡着,更像是昏迷。
“你也知道疼。”谈妄给他换衣服,还穿着衬衣西服,不难受才怪,把他抱起来,动作轻不少。解开扣子,谈妄手指抹过他锁骨,像是画笔,在素净白皙身体上抹出红痕。脱衣服后就看到右肩头有大片青紫,边缘泛黄发乌,挺长时间,应该是撞到什地方。子都脱干净,仔细检查这小兔子离开自己后添多少新伤。
说是去工作,就是大半夜不回家跟别al后沾身味道回来
谈妄眼皮跳跳,脸色越发严肃,盯着祁楚星脸看半天,捏住他下巴抬高他脸仔细看。
眉头微皱着,脸上渗出细密冷汗,自己咬着下唇都快出血。突然,谈妄眼神紧,捏住他下巴手贴上他额头。温度不对。量,果然发烧,38°7。
“嗯
"和楚星被折腾难受,脑袋又埋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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