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游子意穿上外套就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谢东城在身后问他。
“喝酒。”
“跟那个盛川?”
“对。”游子意点点头,裹上围巾就走出去。
谢东城从沙发上起来时候,发现游子意正在厨房里煮粥。
“是这煮吗?”游子意听到他走到身后,打开锅盖给他看眼。
游子意这辈子就没怎下过厨,为数不多几次都是在谢东城家里。
谢东城看,煮得还挺像那回事,点点头:“是。”
游子意把粥盛出来,端到茶几上。然后看着他喝半碗。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在银行外面吹阵冷风,第二天大早,谢东城居然真感冒。
这人平时强壮得跟头牛似,日晒雨打这多天都没事。他俩住在块这久,游子意还是第次见他生病。谢东城感冒不算严重,但咳嗽也不断,显然不能再出门受寒。
原本两人今天要去看场地,再去找装修公司。结果因为谢东城病倒,这切都搁置。
游子意想想,还是去楼下药店给他拿两盒感冒药。到家时候就见谢东城只穿着个背心,站在鱼缸前,边咳嗽边弄他鱼。
“你也不怕传染给鱼。”游子意把药扔给他。
谢东城跟着站起来,却什都没说出口。
电话里盛川说难得碰上面,想喊游子意叙叙旧。游子意琢磨,昨天银行事儿也承他情,就答应下来。两人也确实很久没有坐到起喝过酒。
盛川给他发来串地址。游子意打开看,定位有点熟悉,他下楼叫辆车就过去。
游子意到地方之后,发现还真是以前他们常来那家酒吧。盛川去澳洲之前,正好是他成年礼,帮公子哥就在这给他办派对。
游子意刚进酒吧门,就感觉眼睛被晃瞎。可能是太久没有出入这种场合,游子意居然有些不
游子意没什胃口,低头看会手机。刚准备锁屏时候,手机响起来。
屏幕上赫然跳动着两个字:盛川。
这个点他找自己干什?游子意有些奇怪,但还是把电话接通。
谢东城也看到他手机上名字,抬眼看向他,眼珠子黑漆漆,像匹野鹿。
游子意随口应两声就把电话挂。谢东城愣是没听到对面说什。
“没事儿。”谢东城边咳边回答。
“是,没事,今晚烧到40度你就好受。”
谢东城知道他只是嘴毒,接过他手里药,用开水冲杯喝下肚子。
窗外天还是阴沉沉,五楼气压好像也很低。屋子里十分安静。
他睡个下午,傍晚时分才醒来。醒来后,他坐起身子,整个人舒畅多,估摸着就是偶发感染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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