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仇怨结得太深。他几乎毁他切。这三年多来,自己没有给予他任何欢情融洽时刻,最后还那般刻毒冷漠地恶语相向。可为什他不向他反击丝毫恨意?难道察觉到他们之间关系——哪怕只是种未经证实可能性,便足够让沈遇竹将所有折磨和屈辱都笔勾销?——世上怎可能存在这蠢人!被那般刻薄地对待,还满心记挂着叮嘱他“用餐”“服药”这般琐屑之事!
雒易心道:“沈遇竹,你说你不知道在想什,可何尝又能明白,你在想些什?”
他攥着瓶子,咬着唇,阵阵酸懑涌上心头。解衣衫,老老实实将伤药敷抹尽。
用尽膏药,他才发现那只玉瓶里比外观看上去浅许多。他略沉吟,将瓶身击粉碎。
潜藏在瓶底暗格只扳指落出来。莹澈幽黑,似玉非玉,托在掌心十分沉实。雒易举在眼前,迎着日光望去。在扳指内侧,正镌着个古体“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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