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雒易吓跳。只听沈遇竹在耳畔笑吟吟道:“虽然你又凶狠、又多疑、又,bao戾、又自私,常常教火冒三丈、长吁短叹、暗自垂泪——可是就是喜欢你,就是乐意和你在处,就是乐意为你做切——不是因为你做什,而是因为你是雒易!”
他脸庞深深埋入他颈项间,笑着絮絮说个不住,说得自己双颊发烫,耳尖也红透。雒易只觉他面颈烫逾火炙,呼吸急促溽热,胸膛内心跳如擂鼓,不由也被感染得心潮起伏,好阵头晕目眩,咬牙道:“你、你——”
他深吸口气,毫无力度地推他把,恨声道:“你既然不肯老老实实留在身边,就不要来撩拨!——滚开!”
沈遇竹在他颈间蹭蹭鼻尖,笑道:“这却不劳你费心。哪天觉得不快活,自然会走,谁也拦不住——你且看着罢!”
雒易只觉气冲胸膈,眼前阵金星直冒,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沈遇竹舒然站起身来,悠闲道:“那,继续给将军干活儿去——”
他俯身吻吻雒易额头,笑道:“祝夜梦清吉。”
雒易,bao躁地怒吼声,把攥住他袖摆,把人拽入怀中,狠狠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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