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笑,你难过欢喜,这所有切,他都记在心里。”
“所以很早就认识你。”景清也在时温身边坐下来,风很暖,时温在听,这是个很适合聊天下午。“他早就把你当成全部,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你要离开,就是要把他血肉夺走,他怎会同意呢?”
“无意为他辩白,因为他确实做很多错事,不值得原谅。”
“他太希望有人来爱他。”景清眼眶微红,那个不到十岁孩子哭泣脸从记忆深处走出来,伸出手,问他妈妈为什要抛下他。
“但他不相信会有人无条件爱他,他也不知道怎爱别人。你出现是个变量,打破他人生规划变量,他由此变得不稳定,并且充满破坏性。这是他自己作,怪不得别人。”
“阿温,说这些,没有要逼你原谅意思,你不要有压力。如果你想听,就当闲聊天那样听听,如果你不想听,你告诉,就不说。”
时温垂着头,没说话。
景清话术和表达能力流,毕竟是能在伯明翰扎根多年侨商,看人准,做事也通透。他对时温,是带着十足喜欢,对万重为婚姻,当然也存在私心。如果时温能不计前嫌和万重为走下去,他当然乐见其成。
但是如果时温不愿意,他也要尽自己所能,弥补万重为带来伤害——
下章讲讲万重为是怎从小可爱变成手狠手辣偏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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