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万重为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喊声景清——他太久没这称呼他,相差不多年岁让他们不像甥舅反而更像老朋友——景清心里沉,听万重为像是问他,也像是问自己,“老天眷顾,让给妈妈和妹妹讨回公道,你说,它还愿意再眷顾次吗?”
景清心头大恸。
他回头看着已经33岁万重为,那个把快乐永远停留在9岁之前万重为,如今因为贪恋另份快乐,摔得狼狈不堪,问得小心翼翼。
“会,它愿意眷顾你。”景清抬手搭上男人宽阔肩,像小时候那样往下压压,想要给从9岁跨越而来男人点鼓励和信心,“只要你用正常方法去做,用不妥协恒心和决心去等,总有天,时温会回来。”——
老万即将开始他卖惨追妻路
”
万重为沉默很久,最终说个“好”字。
这下轮到景清吃惊,万重为有多固执他是知道,他原本还在想不知道费多少唇舌才能把人说动,没想到这简单。
竟然就同意?
万重为苦笑声:“你不用这惊讶,回来路上其实就想好。不想变成万顷那样子,将来连后悔机会都没有,把个活生生人推到死地。”
“如果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对象不是,那真受不。万顷没牧星野顶多抱憾终身,但如果没阿温,不知道活着还有什意思。”
这话比刚才把时温比成景雨更重。
“成年人,因为爱情死去活来,挺没劲。以前不理解,甚至怨妈,明明有那多生活方式可以选择,为什非要为个三心二意爱人去寻死,连孩子和家人都不顾,她是怎做到那决绝。”
万重为扯扯嘴角,有些无奈,也有些无力。
“现在终于理解她。”他说,“如果爱人不肯爱,那才真是没劲。如果没有时温,未来哪种生活方式,都不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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