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低着头猛喝粥,不肯接话。时温放下勺子,知道跟祁望说再多也没用,便认认真真看着万重为说:“你直在这里不合适,有自己生活,你也得回去。就这说定
两人对视眼,都有点无奈意思。
最后还是时温妥协:“有事明天再说吧,他要是睡不好,又得梦游。”
祁望没定酒店,只好在沙发上将就晚,切等到天亮再做打算。
祁望早就被万重为叫醒。他揉揉眼,看着扎着苹果头万重为在厨房里忙碌,时有点恍惚。趁时温还没醒,他跟进厨房,想和万重为说几句话。
万重为冷冷扫他眼,他吓得磕巴下,压低声音说:“还是得回去看看,你这反应不大正常,也该复诊。而且,公司那边些事也需要你处理下。”
丝毫没有扰民自觉,连个酒店都不定,直接敲响时温家门。
时温打着哈欠让他进来,万重为也被他吵醒,睡眼惺忪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面色不善地看着扑到他跟前人。
“万总,您——”祁望顾不上寒暄,他要先确认下切正常,却在看清万重为脸时,把剩下话憋回去。
小小客厅里只开盏壁灯,窗户开着,也有路灯光晕泻进来。房间里萦绕着股桂花树香味,配上得宜室温,是个让人十分舒适夏夜——如果没有那些看起来格格不入物件。
这些物件里面,包括那张挤在角落里窄小折叠钢丝床,床上那张黄绿相间碎花毯,以及抱着毯子盘腿坐在床上万重为。
万重为将炒蛋放进盘子里,又把白粥盛好,然后把铁勺往菜盆里扔,总算说句“知道”。
时温上午请假,没去研究所。他们三人起吃完早餐,祁望不敢耽搁,把行程和时温说下。
“复诊已经约好,得回去具体检查下才知道为什会出现这种情况。”祁望很自然地说,“等检查完,再把他送回来。”
时温被口粥呛住,瞪圆眼睛问:“……还回来?”
餐桌上气氛有些尴尬,祁望不接茬,万重为耷拉着眼没精神,时温只好又说:“觉得他没问题,不然就别回来。”
更诡异是,万重为头顶上用根灰色皮筋扎个苹果头。
“——您感觉怎样?”祁望总算把话说完。
万重为没什耐心,也不给他好脸色,闷声说句“没事”,转个身就躺下。
祁望终于体会到褚冉尴尬,讪讪地回头去看时温。
时温叹口气,简单给祁望说下情况,话里话外意思是让他最好把万重为带回去进步检查下。说别还好,说到要回去,躺在床上人动动身子,折叠床便发出吱扭吱扭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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