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翻着白眼快骂翻天,面上只是咬咬牙,合上那本列举陈启罪状奏章,道:“都听陛下,陛下要如何处理,臣定从之。”
梁宴似笑非笑地挑下眉,拉着手腕突然下子把扯过去:“怎觉得你含着气劲。怎,让暗阁查没让你插手,宰辅大人吃味?”
吃个鬼!
就知道梁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开口就在心头火上浇油,这下真是憋不住气,也懒得管梁宴过几天会怎报复
唇问道:“怎,宰辅大人有什疑问?”
这是梁宴惯用伎俩,他日常以激怒为乐趣,并且故意引着对他发泄怒火。然后在某天放松警惕或者过得意时刻,绑着手把压回床上,狠狠地贯穿进身体,报复回来。
咬着牙,把那口气又憋回去,把身上看着就很贵大氅往旁边随意扔,坐回桌前重新批阅折子。
扫眼屋外天色,估计时间快到正午,手下写“已阅”速度都快两三成。定要赶在用午膳之前把公务处理完,不给梁宴任何借口强留陪他吃午膳,然后堂而皇之侵占下午时间,继续给他批这没完没请安折子。
梁宴并没有注意到动作,拿着朱砂批两本折子后,对其中本皱皱眉,转过身来对道:“户部侍郎陈启,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满脑子这个县那个乡上书“问陛下安”,还带错别字那种。看正头大,听见梁宴话愣会,才答道:“户部侍郎?记得这个位置人好像是荣安将军引荐,是荣安将军上门女婿,这两年政绩还不错。”
“有开国将军做岳丈,政绩当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可惜,”梁宴把那封折子扔到手边,冷哼声。“胃口太大啊,竟然敢私自向地方收税,偏远点地方农民课税竟然达到七成,可进国库账本上只有三成税。个小小侍郎,胆子大到这种地步,沈宰辅,你这个百官之首觉得如何是好啊?”
看着奏章角落里印着专门为皇帝搜罗信息暗阁私印,就知道这件事已经被查证,这个陈启难辞其咎。不过梁宴这声百官之首就有点别意思,身为百官之首宰辅,连这种为非作歹害虫在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都不知道吗?
觉得梁宴就是这个意思。
百官之首,说好听,不就是陈芝麻烂谷子人和事都得方方面面给你管到呗!自己都说人家背后有开国将军撑腰,又不是暗阁,天到晚闲没事做就给你查大臣,晚个段时间知道那不是很正常吗!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搞得跟说杀你就能听样!拿份俸禄恨不得要求把全朝野事都给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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