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去,这酒里是剧毒,炷香内就发作,药石无医。”
太后坐在椅子上,冲温婉笑,不难看出她年少时也是姿色极佳大家闺秀,只是爱错人,进场出不去深宫,赔进去自己生。
“娘娘,您这是……”紧皱眉头捋不开,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何要在面前服毒自尽。
梁宴登基为帝后第件事就是封她为太后,她已经是整个大梁最尊贵女人,那些屈辱、不甘、被打入冷宫里委屈日子明明都已经过去,为什她要在梁宴最幸福时候离开这个人世?
“沈大人,虽然本宫没见过你几次,但却经常听小晏提起你。”太后起身给斟杯茶,在疑惑不解又沉重目光中开口道:“小晏经常说沈大人你人好,跟外面传闻不样,你对他好,帮他、助他,欣赏他,还教会他许多东西。那些年你明里暗里帮扶本宫,还把小晏照顾很好,让他不再被欺负,天比天过得开心,本宫都是记在心里。本宫本应该感激你。”
“太后娘娘召进宫?”
看着宫里送来那封懿旨,皱起眉。跟梁宴母妃不熟,从前不过是打过照面,如今最多也不过是路上行个礼关系,她若有什事找梁宴岂不是更方便,何必绕个大圈子用这正式懿旨传进宫?
摸不着头脑,又不能直接驳太后旨意,只好问来传召小太监:“陛下呢?陛下知道此事吗?”
“回大人话,陛下早就去北郊军营,这阵儿还没回来呢。奴才不知道陛下知不知晓,只是……”朝中人人都知道是御前红人,小太监也不敢得罪,只是派他来是太后,同样也是不能得罪人物,他只好支吾道:“只是太后娘娘那边催急,定要让奴才赶紧带您进宫去,您看……”
看会儿懿旨,实在是挑不出什毛病,又被那小太监哀求心软,没等梁宴回来告诉他声,就个人进宫去。
“可是……”太后站在面前,倒着茶,边笑眼泪边往茶里流。她抬头看向,那双凄婉眼里满是怨恨。
现在想来,其实切结局都是有迹可循。
比如难得出宫梁宴偏偏在这天去北郊,本来晚间才会回来他,听说被召进宫里去,午后便急匆匆往回赶。又比如向来自诩铁石心肠,偏偏在那天软心,为不让小太监受到责罚,接诏来不及多想就去宫里。
于是最终结局就是,站在身华服太后面前,眼睁睁看着她饮杯酒,然后扭头冲笑道:
“沈大人,先帝就是这样,被你杯毒酒送上西天吗?”
意识到那杯酒里有毒,转身要去喊太医,可太后却冲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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