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上潮红未去,肤色却有些苍白,鬓发微湿,似才出过场大汗。那是夜里什时辰,里头又是肃王内室,只当是刚行那
“肃王有隐疾,每月发作起来自顾不暇,你们可摸清,趁那时动手。”她虽想全力助定国公得胜,却也知道事关重大,并不肯多说。
霍氏闻言惊疑道:“怎从未听到点风声。”
沈芝冷笑笑,“能叫旁人知道,他还是肃王吗?如今朝堂上风向已变,就差明着弹劾摄政王。诸王威胁也已除去,你们若能替们母子除心腹大患,日后哥哥还有什可担心。”
定国公夫人回府中,仍觉宁安宫这趟去得好似在梦里,国公爷才下决心,想要压下肃王去,娘娘就送他们个天大喜讯。
沈殷在房里听夫人细细将太后话说,沉吟道:“原先安在摄政王府人总也舍不得动,如今该是派上用场时候。”
诸王就藩就藩,留京都成闲王,定国公沈殷俨然成京城对抗摄政王头家,凡与赵渊不对付,各个俯首,跟在他后头行事。
定国公夫人接二连三地进宫,意思明白得很,沈家是坚决站在太后和皇帝边,眼下摄政王独大,朝局令人忧心。
霍氏进言沈芝道:“为娘娘和陛下,国公爷也不能退。”
几日来霍氏花下水磨工夫此刻终见效,彻底勾起沈芝暗藏心底恨意。
趁着李逸在皇帝手里,赵渊不敢轻举妄动,何不就此帮着皇帝拿下赵渊。
过数日,正是玄武门外开市日子,大小商贩皆来聚集,车马难行,人货水泄不通。
到正午,早市已毕,茶馆子里人声鼎沸,东边角落不起眼方桌上,两个中年文书模样男人在吃茶闲聊。
看似场再普通不过友人闲谈,实则说是摄政王府秘事。
个瘦高些正问道:“先前就从没察觉过异样?”
另个矮胖些叹口气答:“记着半年前有回,夜里有军报急递到府上,亲自送去时,赵喜慌忙出来接信。见他神色有异,本有些疑心,不想过片刻,肃王就唤进去。
珩儿让她不要相信诸王,可沈家不同,那是他们母子最坚实助力。
沈芝与定国公府在对待摄政王态度上,可谓出奇致,几番对上,已成死敌,断没有轻易能解。
“陛下看着自小冷性,却有个念旧毛病,哀家是最清楚不过。对着摄政王总下不去狠手,且陛下与哀家孤儿寡母,也没有什依仗可以对上那凶神。”
太后既已表露出想要依仗定国公府态度,霍氏忙接话头,说车忠心向主话,就差立誓让太后放心,沈家能将事情办妥。
沈芝想想,还是决定透露个秘密给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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