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这两天犯哮喘，不放心，想回去看
眼。你替看着点他，马上就回来。”
“不许走。得跟你说清楚！”
“说什
？”
燕黎明
头歪向墙壁轻轻打起
鼾，手却越攥越紧，徐远航竟然挣脱不开。
“再不松开剁手啊！”徐远航威胁他。温青鄙视眼神，意思个醉鬼你跟他说这个有啥用。
温青给徐远航搬把椅子让他坐下，自己坐在床边。
“怎回事？“徐远航望着温青。
“条件反射。他每次宿醉以后头都疼得厉害，跑到这等着明天醒给他扎针。”
“你是他私人医生？”
“他是债主。爸出车祸没还撞伤两个人。几十万医药费，爷爷积蓄不够赔，偷着跟他借十万高利贷。”温青利落地给燕黎明脱鞋。
“有钱就还，没钱他也不催，说抵医药费。”
种膏药电线杆子贴都能发情，弄得两排路灯都是紫红色。”
“啥？”
“灯泡怀孕。”
“还是不明白。”徐远航绞尽脑汁想半天，老实地向他请教。
“知道你不明白。”温青有点落寞地抬起头。“幽默从来没人能懂。”
“还看吗？”温青忍不住打个哈欠。
“不看。”徐远航垂头丧气地说。全是颤巍巍大肥肉，他直恶心。
“等他睡实着就会松开。”温青试着掰掰燕黎明手指头，跟飞虎爪似。他心里有点谱儿，偷眼看看燕黎明紧闭双眼。
“徐哥，麻烦你件事行吗？”
“你说，跟客气什。”
“放礼花！”燕黎明诈尸样突然坐起来，指着电脑屏幕大叫。“要看放礼花！”
和温青两个人面面相觑会儿，徐远航然。走到电脑前面把牌拖来拖去，过会儿，“当当当当！”成，屏幕上放起礼花。燕黎明心满意足地笑，咣当下又躺回去。
徐远航愁死，想走。
“对不起，徐哥。”温青抱歉地说。让徐远航帮忙把墙边另张诊床拖过来并在起，怕太窄燕黎明滚下来。
徐远航抬脚刚要走，突然被燕黎明把攥住手腕。
21
外面传来不耐烦地踹门声时，徐远航吓得哆嗦。他和温青人罐啤酒，正坐在诊床上看毛片儿。
“不是扫黄打非组。”温青安慰他，起身去开门。“肯定是燕哥。”
燕黎明醉醺醺地靠在门框上，打个愣神儿，晃悠着脑袋打量徐远航。后者正襟危坐在电脑前面装模作样地玩儿蜘蛛纸牌。
“不是干，燕黎明不会干那没品事。”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拍拍徐远航脑袋。徐远航不甚在意，当他说醉话。和温青起把他扶到诊床上，刚松手，人就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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