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终于像
根针扎破
徐远航胸中
气球。他毫无征兆地挥出拳击中燕黎明嘴角，揪着衣服把人从沙发摔倒地上。燕黎明反应也挺快，没起身直接抬脚就踹。徐远航挨脚，很高兴看到对方终于还手，这样自己就有更充足理由敞开儿去揍他——揪住燕黎明头发，用膝盖压住他腿，徐远航拳接拳地捣在他小腹上。
燕黎明肚子疼得像刀绞样，徐远航还是像只疯狂地兔子样不停地挥舞他药杵。边捶还边念念有词：“
让你他妈出来乱搞！让你乱搞！”
“别打远航……”燕黎明觉得自己肠子肯定断，可不知为什
特别想笑。他审时度势，开始很没骨气地求饶。“打死你会后悔……”
“不后悔，为民除害。”徐远航心里敞亮不少，抓住燕黎明腰带把他翻个个儿，在他屁股上又狠狠踢几脚。燕黎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双手突然被扭到身后。接着手腕凉，咔嚓声，被铐住。
“反正你这辈子就甭想和别人做那种事。”徐远航把燕黎明扛在肩膀上大步向门外走去。“见次打你次。”
鸟蛋不犯法。”
徐远航在这方面向缺乏想象力，认真地琢磨下才明白过来。他从桌子上果盘里拿个苹果，踱到两个男孩子面前，把苹果抛到半空然后又用手接住。
“看着。”他说。手指用力，扑哧声汁水四溅。“马上滚，要不然把你们鸟蛋全都掏出来捏碎。”
两个男孩子磕磕绊绊地向外面跑，看向燕黎明眼神里满是同情。燕黎明摆摆手：“走吧走吧。”
“你把人都给赶跑不是要自己上吧徐队？像那个和尚还是老道来着，为不让老鹰犯错误，自己送上门来让老鹰吃。”
“三次。”燕黎明在他
“那是释迦牟尼以身饲鹰你这个文盲。”徐远航俯下身，将手里苹果汁噼噼啪啪用力拍在燕黎明脸上。“中学都没毕业就不要给人讲典故。说你羊毛内衣终于穿不住是吧？”
燕黎明脸可算红，也不知道是臊还是让人给拍。“从来不穿羊毛内衣……”他伸出舌尖舔舔嘴角，酸酸甜甜，心里不免又有些得意。
“远航，其实只要你句话。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别人。”
徐远航慢慢站直身体心中片茫然。他深吸口气，房间华丽壁纸在高低错落光源里散发着绸缎般质感光泽，垂着流苏大床，床正上方镶嵌用途不明椭圆形镜子。这切切都让他窒息。“和你无话可说。”他掰下自己拳头喃喃道。“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燕黎明坚定地说。“打死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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