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就失去父亲男孩子,面对多病母亲和襁褓中妹妹,成长过程中有大段属于少年特有顽皮活泼被生活艰辛强行封印,直到遇到燕黎明。尽管已不再年少,徐远航却从此找到个纵容自己肆意释放这部分天性人。他手停留在燕黎明胸前,两个大拇指不住在乳头上打圈,看着它们变硬,挺立。他抬眼看着燕黎明笑,燕黎明只手捂住脸,不敢对视徐远航专注渴望眼神。
每次这个混蛋玩儿他所谓捉泥鳅,对燕黎明来说都是种酷刑。他要用半控制力让自己不要呻吟,另半用来制约自己泥鳅——不让它钻洞。
徐远航掌心有些粗糙,混合着柔滑浴液,停留在皮肤上有种说不出快感。他手滑到燕黎明腰侧不住抚摸,叼开他遮盖眼睛手指。
“亲。”徐远航嘟囔。“要抓。”
燕黎明终于没有把持住,喉咙里咕噜声,张口堵住徐远航嘴。两个人激烈地啃咬,唇齿交锋之间燕黎明感觉到自己家伙被把攥住。滑腻泥鳅在徐远航大手中哧溜哧溜地乱窜,没几下就被牢牢逮住,随着对方撸动变成只金枪鱼——眼瞅着就要口吐白沫。
过复杂,介乎极度难过与极度欢愉之间。他手滑下来伸进徐远航裤子,在他臀缝里用指甲轻轻来回刮搔。
“大晚上你脸春色地跑来敲门,献给束雏菊。徐队,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其中含义啊徐队!”
50徐远航觉得燕黎明反应有些过激,超出他想象。
“什含义……”他疑惑地问道,终于忍不住打出个大大喷嚏。燕黎明扯下浴巾给他擦擦鼻子,顺手扔到他头上,转身向浴室走去。
徐远航把浴巾拽下来围在脖子上,看到燕黎明丝不挂在前面晃,细腰窄臀无比诱人。他无限感慨地摇摇头,举起右手做手枪状,跳跳地对着燕黎明微微颤动臀部肌肉各种角度射击,想着他肯定是生气。
“停!
“把你当媳妇儿咋?”他瞄准某个隐秘部位个点射。“你以后得多享福啊。”
浴缸里水有些凉,燕黎明拔塞子,揪下朵小雏菊塞到嘴里恨恨地嚼着,把剩下花插在漱口杯里。他扭开淋浴声不吭地站在下面,水汽蒸腾中神色看上去有些赌气囔囔。
“哎,到底是什意思嘛?你不说可就走。”徐远航讪讪地靠在门口问道。燕黎明没理他,关掉喷头拿过瓶浴液。
“让来!“徐远航兴奋地甩掉鞋子,几下扒光自己冲进浴室。他夺过瓶子,把浴液挤在手上揉开,从燕黎明脖子开始由上至下均匀涂抹。
抓泥鳅,这是他最喜欢两人之间性爱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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