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陆远哲点点头，向接线员说明
情况。
三分钟后，他们拿到“热心群众”拍
照片，照片里人在面馆吃面，距离很远，拍摄人显然有点紧张，手抖
“您好。”个中年男声传来，语气还挺客气。
“你好，老板给电话，是钱师傅吗？
们找代驾，你有空吗？”陆远哲玩着钥匙，尽可能用随意语气回答。
“不好意思，今天休假。”对方拒绝。
“哦，好。”陆远哲快速回答道，率先挂电话。
“啊？这怎
办？”万弋愣下，“去找他挂靠酒吧打听住址？”
虽说要回访不多，但陆远哲和万弋还是到晚上十点才问完每位住户。尤其是诚鑫公寓，大家都是加班族，哪会在公寓等着警察上门，最后位他们还是辗转两个人才联络上。
大家都很忌讳谈及这种惨案，回答问题推三阻四，陆远哲问完忍不住给自己灌大瓶矿泉水，感觉嗓子都说疼。
所幸有收获，大概没算到警方会想到这层，犯人没有准备多个电话。确实有两户人最近找过个体型和严烨相似代驾，不过大家都是醉着回来，记不起什细节，只知道是钱师傅。
“看来代驾真是个好工作啊。”万弋感慨句，本来不相信陆远哲能猜得这准，现在不信也得信，“通缉令发好几天，他们愣没人想起来自己找过嫌疑犯当代驾吗？”
“没那容易，别说代驾，有些逃犯在夜店陪酒、做牛郎小姐，都没人多看眼。”陆远哲耸耸肩。
“谁知道他挂靠店有没有问题，贸然去问，他说不定就不会再来。”陆远哲深吸口气，张望下周围环境，“反正店名弄到，大不盯几天，再试着定位下他手机，他只要没起疑，总会上班。”
正说着，他电话响起来，还是警方打来。
“有人坚持说自己见到严烨。”接线员简短地告诉他们，“说让他明天打给你们，他定要现在找你，还说自己拍到照片。”
“嗯？”陆远哲皱起眉头。
“你让他发到邮箱吧。”万弋插句话，“有个为工作准备邮箱，省得有什热心大爷缠上你。”
手机号码当然是犯人买，万弋准备打过去，被陆远哲制止：“在这不行，们也要到他经常接单酒吧街去。”
花二十分钟，他们来到那片繁华酒吧区。
这里比旧城区堕落街要看起来更正规些，但他们心里都有数，里面违法交易也不会太少，严打多少次都打不干净。
“就在这里吧。”选个远离喧闹电线杆，陆远哲拨通犯人电话。
等十来秒，他还以为对方不会接，没想到突然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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