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装装样子,哪知道确实很疼,压根没起来不说,倒吸口凉气。
“别动!”程墨下子坐直。
他俩对视,他看到程墨哭,眼泪在又大又亮眼睛里打个转,落下来极具震撼力。
被抓到在
陆远哲问案子就是希望他再坐会,但他迈着大步把他们甩下,明显要给程墨教育他机会。
他出去以后,病房沉默足足30秒,程墨放好水杯以后就低下头,盯着他床沿上花纹动不动,好像要用眼神把那块木头烧穿。
陆远哲决定主动开口,该认错认错,该服软服软:“那个……太轻敌,看到你们来,以为能把车停下来。”
“嗯。”程墨点点头,还是没看他,克制地叮嘱道,“下次注意安全。”
“嗯。”他应声,窥不破程墨情绪,小心翼翼地继续着对话,“下次绝对不飘,咱们是警察不是杂技演员。”
深夜病房里只有点微光,陆远哲刚睁开眼,就跟程墨对上视线。程墨逆着光,让他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那两道目光像电流样直直窜进他心口。
他有点心虚,上个季度他还骂程墨不珍惜生命,现在就换成他这样。
他没有看到病历,不过醒来天都黑,还哪哪都不能动,应该撞得够呛。
好在他能说话,于是准备安慰下程墨。他动动嘴唇,还没来得及吸气,程墨就先告诉他答案:“没事,哪都没折。”
“噗。”要不是胸口越来越疼,他差点笑出来。
“嗯。”程墨又点头,不配合他玩笑。
他不说话,程墨就绝对不开口,要用凝固气氛把他逼到深刻反省地步。
“你看着行吗?”他问。程墨那能隐藏情绪,不看着人说话就没有真实感,他心里没谱到底是什情况。
程墨摇摇头,只握着他输液手,掌心暖暖。
他想想,反正凌溪说没事,两天就能出院,就支着身体试图坐起来。
“没事,周内就能出院。”凌溪也在房间角不咸不淡地补句,坐在沙发上拍拍病历,“快说几句话,要是脑震荡也没留下后遗症,这手术给都能动。”
“倒是想失忆,转行去做画家得。”陆远哲开句玩笑,发觉声音有点哑。
程墨也听出来,把水给他递过来,他咬着吸管,努力地吸下。
喝点水,他感觉到切实疼痛,被犯人扔到车窗上火气上来,立刻询问案情:“跟飙车那个王八蛋抓到没有?也要让他进手术室体验体验。”
“抓着呢,要不是你晕不能给程墨帮忙,可能程墨就有空在浅海跟他水下搏斗。”凌溪回答道,站起来活动下,“趁着你还没疼得鬼哭狼嚎,给你们点二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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