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就有鬼
，不如说，会就很见鬼。
“你在哪学
？”他瞪大眼睛，感觉程墨很紧张，又安慰地补
句，“不是，交给
就好啊，干嘛这
勉强。”
“书里。”程墨含糊地回答，“书里说应该自己来。”
本来他不该多想什，但因为太解各位同事，让他很快猜到事情因果：“小芷借给你书？”
程墨僵片刻，尴尬地点点头。
“之前在医院没好意思说，你这什，长得真很漂亮。”他低下头，用手指勾勒着这根玉柱样性器。长而饱满，直而干净，跟程墨整体给人感觉很像。
“你真是老天爷精心捏出来工艺品吧。”他想不出来为什会有人生得这精致，“点瑕疵都没有。”
“你不也……很好。”程墨跟他起低下头，没敢伸手，但看着他已经充血挺立欲望，“这不是很好吗？”
他看到程墨下意识舔舔嘴唇，边觉得可爱，边觉得渴。就这样被看着，他也感觉自己下体越来越热，他觉得如果有人能只靠眼神把他“舔”硬，应该就是程墨这猫样目光。
好像已经可以做点什，他揉捏程墨臀瓣手向里滑，刚碰到程墨尾椎时候，就感觉程墨下意识缩下。但没让他说话，程墨自己又主动地把身体递进他巴掌里，不知道是鼓励他还是鼓励自己道：“来吧。”
别在那种小说里学这些技巧啊！他忍不住在心里鄙视苏小芷，自己也有点紧张。
文学作品里写做爱能叫做爱吗，那叫灵肉合，他万新手上路车技不足，破坏程墨美好遐想该怎办。
“那扩张呢……你不会也自己做吧？”他忍不住问。
“没有。”程墨还没从羞耻里抽离出来，始终不敢看他，环着他脖子手指搅在起，双腿紧紧夹着他腿表示紧张，“试过，没成功，书里说……可以你来。”
“……”他哭笑不得，倒确实是这回事。程墨要
这话说得有点羞涩，又有点自麻痹，把他逗笑。他抚摸着程墨尾椎凸起，感觉下方程墨后穴不自觉地开开合合，忍不住多逗程墨下：“你知不知道做之前要灌肠，很麻烦，还要继续吗？”
说起这个，程墨脸突然噌地下彻底变红，从脖子红到耳根。顿顿，程墨紧张地咽下口水，然后回答他：“知道，做过。”
“嗯？”他懵下。
程墨没说话，眼神飘到床单花纹上。
难怪虽然是程墨主动提出来，但程墨在浴室里磨蹭三四十分钟，他还以为是不好意思，原来是在捣鼓这些玩意。也难怪他抚摸着程墨尾椎，会感觉有点热度和紧张，看来程墨不是很擅长这些事，不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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