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高，
条腿曲着，手指插在西装裤裤兜。几分松散
姿态，漫不经心，却带着极强存在感。
从前便是这样。
戚乔停
脚。
低声跟助理说：“你先进去。”
助理心有疑惑，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却仍然乖乖听话。
助理想破脑袋，都没想通，刚才自称是谢凌云工作室人递来橄榄枝，戚乔居然看都没看眼，直截当地拒绝。
要知道，谢凌云戏，拍部火部。
票房骑绝尘不说，更是有口皆碑。
连主演配角，都火茬又茬。
这可是被称为近年来最有潜力青年导演，天才盛名从首作上映便跟随至今。
“…………”
李楠有点尴尬地问：“你真认识戚老师？”
还没说完，却见谢凌云仰头口喝完那杯刚才嫌弃至极酒，目光极冷淡地瞥他眼。
李楠：“？”
谢凌云侧眸，隔着人群，再次将视线凝在那抹红裙上。
“？？？”
李楠带着茫然和无语离去。
谢凌云收回目光没有再看。
他百无聊赖地倒杯刚才嫌弃至极白葡萄酒，斯宾尼塔酒庄出来莫斯卡托，只是这样晚宴，不会提供最好。
才要再次放下，李楠带着那张名片完璧归赵。
余光中瞧见那抹红裙倩影重回座位，他从西装内襟口袋取出张名片，夹在指间微顿之后，递给李楠。
“去，跟她说，
请她做女主角。”
李楠正浅酌两杯，懵道：“谁啊？”
谢凌云不耐语气：“戚乔。”
“哦哦。”李楠起身，奇怪地瞥他眼，“你认识戚老师啊？”
等走廊只剩两人，戚
“乔乔，你刚才怎
那果断地就拒绝掉？那可是……可是……谢凌云啊！”
戚乔云淡风轻地笑笑：“你就当不知好歹。”
两人往休息室走。
后台人员杂乱，不停有人打招呼，戚乔含笑回应，可心里那层被激起涟漪却久久不散。
直到拐入两排休息室走廊，耳畔安静下来，她舒口气，才要寻找挂着自己名字房间，走廊深处，有人倚墙站在门边。
这回，他却很快收回视线。
直至再次望见那人在助理陪同下，起身去后台更换礼服。
他起身。
“干什去？”
“上厕所，”谢凌云语气不善，“别跟着。”
“照你原话问。”
“然后？”
“戚老师说没档期，而且……”
“而且什？”
“人家说和你不熟诶。”
“少废话。”
“啧，就是听说，戚老师很挑剧本和团队，档期也很满，不好约合作。”
谢凌云指尖在桌上轻敲，撂给李楠四个字：“们很熟。”
“？”
“请她能跟别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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