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很快道：“去旁边坐下休息，喝点水。”
于惜乐扶着戚乔坐在路沿上，又拿来水杯，戚乔喝
两小口。
“好点没有？”
学艺术
，大多数都没吃过什
苦，此时
听，哀鸿遍野。
教官厉色不改：“全体都有，立正！抬头挺胸，吸气收腹，手指紧贴裤缝，眼睛平视前方，
看谁动。动下，加练五分钟！”
戚乔调整呼吸，按照指令乖乖站好。
但许是因为生理期，身体虚弱，又或是中午进食量实在太少，没多久，她便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骄阳似火，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连续几日来，高温只升不降，连北京多季风气候，今日也销声匿迹。
下午两点，气温达到巅峰值。
教官黑着张脸整队，看上去很不好惹样子。
因早晨个别同学训练懈怠，藏在队伍里滥竽充数，连抓住四五个后，教官气极，宣布下午训练严格强度直线拔高。
戚乔悄悄揉揉肚子，生理期没什胃口，她中午只吃几口菜。
妈块儿来北京玩，脸上就起干皮，适应就好。”
戚乔注意到她略显虚弱气色，问：“你怎？”
计念脸色极差：“流年不利，姨妈提前。”
“疼吗？”
“还好，就第天难受点，明天就好。”
汗滴沿着额角落下来，后背被浸湿，衣服黏腻地沾在身上。
指针转过圈圈，有人开始坚持不住，打声报告，在教官允许下去旁边树荫下休息。
戚乔用力眨眨眼，还想再坚持，眼前却突然黑，她勉力站稳，声线都不太稳：“……报告。”
于惜乐反应快，立刻将她扶住：“乔乔，怎？”
戚乔脸色苍白虚弱，唇色淡三分。
她不觉得饿，但有点担心下午撑不下来。
病号连人数这两天与日俱增，大有呈指数函数上升趋势，学校领导给教官们传话，严抓企图浑水摸鱼投机取巧之徒。
今早计念因生理期去找她们连教官请假，都被驳回来，
戚乔擦擦汗，在集合口令传来后，起身站在队伍中。
教官对上午训练效果极不满意，队伍纪律甚至比前两天还要松散，痛斥几句后，道：“先站小时军姿，再练习正步走。今天正步走不好，晚饭都不要想。”
于惜乐扔过去包红糖姜茶：“正好带，给你。”
戚乔忽然想起，自己生理期似乎也是每个月中旬，也就在这几天。
第二天，下楼集合前，戚乔带两片卫生巾，以备不时之需。
果不其然，训练到十点多钟，她觉得肚子不太舒服，趁休息时间去卫生间，果真姨妈造访。
所幸并不太痛，戚乔去接杯热水，喝半杯，便又回到训练队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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