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几乎只能听见发球时
声音，以及落地后，逐渐消弱下去“哒哒”声。
伴随着眼前黑暗，无止尽地在他耳边响起。
这个
冯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冲着他方向喊：“
要报警！谢凌云，你这是故意伤害！”
谢凌云仿佛听见天底下最好笑笑话。
他长身玉立地站着，月光下仿佛审判者
般，睥睨地望着蜷缩在地上冯巍，声音冷冷清清地问：“好啊。你有证据吗？”
冯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他记忆中早已没有这段，还是那天，看到戚乔微博，才想起。
谢凌云站在七八米外，听见动静，淡淡地道：“冯总怎
还尿裤子
。”
话音落下，第三枚球急速飞来，又次擦着冯巍裤裆飞过去。
冯巍下意识地夹紧腿。
谢凌云扫眼他，有点好奇：“这药喝下去也有会儿，冯总怎除尿裤子，点儿别反应都没有？该不会是……不行吧？”
他微顿，恍然笑道：“原来冯总施虐欲那旺盛，是因为没法儿发泄性欲？”
身拎起直放在地面上球拍，抛球，挥拍，网球急速迅猛地朝冯巍飞过去。
从他耳旁擦过。
冯巍只感觉到久久没有散去劲风，留下阵耳鸣。
“可惜，没中。”谢凌云夸张地叹声，“太长时间没打，手都生。”
他又去球框里取第二枚。
四年前戚乔在那件事之后找他时，他像是看地上蝼蚁般，笑问戚乔：你有证据吗？
冯巍在黑暗中挣扎着站起来，才堪堪站立稳当，身后方向忽然飞来只网球，从他脸侧掠过。
他明明记得谢凌云声音在前方。
下秒，又颗球，从他右后方打过来，几乎只差厘米，便能击中他裆下。
他像是只无头苍蝇般乱窜，可无论逃到哪里，那颗仿佛装追踪仪球，都能从与他恰到好处地保持着二公分距离擦过去。
冯巍像是受刺激，脖颈间青筋凸起。
谢凌云走近段距离，借着那段薄薄月光，目光落在冯巍身上，随即笑声：“是看错。原来不是冯总不行，是太小，隔着七八米远，还真没看见。”
冯巍紧握着拳：“谢凌云！”
“那大声干什，听见。”谢凌云低眸，看见什，语调扬起来，“又下去。这药不是说很猛吗，在冯总身上就这短暂效果？”
他挑下眉：“原来你是又小又不行啊。”
冯巍站起来，想要跑，却什也看不见。
横冲直撞间，又颗球砸过来，这次，从他裤裆擦过去。
冯巍只感觉到后腰紧松，随即身下不受控制地失禁。
阵水流声在空旷仓库响起来。
汩汩地淌个不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