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野走在前面。他住在六楼,之前口气爬上去点问题没有,可现在走两步就要停停,腰间伤撕扯着疼,他需要很用力才能忍住吸气。
他不想让言和看出来,强撑着爬到三楼。突然听到言和从后面叫他名字。
牧星野停下来转过身,刚想问怎,言和突然又向上级台阶,从他怀里把双肩包拿过来。
两个大男人站在紧挨两级台阶上,跟紧紧贴在起没什区别,不
牧星野心想,言和送他这趟往返要两个小时,如果没有他,现在言和已经坐在办公室里。明明是他自己想要追言和,现在倒是给言和添这多麻烦。
可是怎办呢?出门前,他下大决心跟言和说“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就行”,言和理都没理他,径直上车。
到小区楼下,牧星野赶紧说:“放在这里下来就可以。”
言和像是听不见他说话,在小区空地上找个车位停好,跟牧星野前后脚下车。牧星野自己抱着双肩包,言和帮他提着行李箱,走到单元门口,言和依然没有要停下意思。
牧星野停下脚步,有点不太好意思。
,跟杵在客厅里人说。
牧星野很有做客人不能讨主人嫌自觉,赶紧去洗漱,然后想帮忙发现没事可做,只好坐下来吃饭。
早餐是煎蛋三明治和麦片粥,以前他们在学校时候,言和常常做。后来在国外,早餐依然成不变。同样食物连续做几年,味道就会变得根深蒂固。
牧星野吃得很慢,煎蛋鲜嫩口感融合芝士醇香,在他口腔里爆开,味蕾对蛰伏太久味道和思念产生应激反应,让他泪腺也跟着失控。
“吃完饭送你回去。”言和说。
“言哥,你别上去,自己来吧。”他说着便去拿言和手里行李箱。
这说也不是因为别,纯粹就是昨天晚上哭场,今早上吃个早餐又哭场,现在还要让日理万机言家大少爷提着行李箱爬六楼,他实在是觉得没脸,也不敢再麻烦言和。
言和手偏,绕开牧星野动作。
他径直提着行李箱往楼上走,说出话却不客气:“你也知道自己麻烦?之前厚脸皮哪去?”
楼道里乱糟糟,墙皮斑驳,杂物乱放,典型老破小。
牧星野低头喝粥,借着吞咽声含糊地说“好”。
言和立刻就发现不对,突然抬头盯着他脸看,这让牧星野更加无地自容。
但这次言和没再说“别哭”,也没问“哭什”。
两个人沉默着吃完这顿早饭,直到出门坐上车,言和脸色都很难看。
在去白沙河小区路上,言和开个小时车,接四个电话,虽然他说话不急不慢,但仍能听得出来是重要公务要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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