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想擦药?”秦越隐忍地问。
季南溪抽抽鼻子:“味道太难闻,擦上被窝全是味道,睡不下去。”
他没说是,其实每次张妈给他抹上之后,半夜他又给起来洗去。
真不好闻。
其实这药膏味道还挺好闻,秦越闻下,还可以,但小溪不喜欢,那就是不好闻。
亮,连忙躲到他身后,小声道:“快帮支开张妈。”
秦越:“什?”
“阿越啊,正好你在这儿,那这事就交给你吧。”某人计划要落空,张妈可不像别女佣那样怵秦越,甚至还把药膏放到他手中,嗔怒道:“小溪这孩子也是,平时都挺乖,就在擦药这件事上抗拒。”
季南溪刚出狼窝又入虎口,顿觉苦不堪言。
秦越手劲儿很大,拉着他不给他离开,还对他躲避擦药事极其不赞同,强硬地把人按在沙发上。
“知道,你再忍这晚。”
秦越终于擦完,季南溪顿觉解脱,道谢之后他迅速回房间,二话不说立马洗掉。
直到把味道全部冲没,他才感觉好些。
躺在床上,季南溪沉沉地睡下去。
季南溪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只能生无可恋地任由他拉开衣服领口上药。
他肌肤向是瓷白如雪,拉开后背衣领却有道狰狞丑陋伤疤横在后颈上,咖啡色疤痕割裂瓷白肌肤,分隔出两个不同区域。
这样丑陋疤痕出现在他皎洁后颈上,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秦越看着这片伤疤,疼惜地抹药,他这阵子忙着处理事情,都忘记季南溪这件事。
他眼中不免带上些自责,动作更加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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