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岛?!”朱庚闻言惊呼声:“难怪,难怪老夫诊不出来,幽岛神秘至极,机关毒物天下无敌,停虚小友,你当真不知你中得什毒?”
停虚笑,启唇:“不知。”
潭寻深不信停虚不知,可他怎问,停虚闭着嘴就是不开口,潭寻深被磨得没耐性,又瞧见停虚眉目间疲惫,不忍心再逼问他,将他哄睡,自己出房间,站在干枯芭蕉叶下毫无睡意。
他眉头紧锁,脸
潭寻深失笑,温热大掌拍拍他头顶,苦笑:“还不够疼你吗?”
停虚露出个笑容,语气略带哀求:“再等就瞧不见昆仑山最美雪景,它只有在深冬看才美,明日,们便出发可好?”
潭寻深拧眉摇头:“们要等朱前辈来为你诊治,停虚,”潭寻深爱怜得摸摸他冰凉脸颊,低语:“等你好,你想去哪都陪着,这次,朱前辈为你诊治,你要乖乖听话,好吗?”
停虚垂下眼眸,轻声说句好。
两日后,仁医朱庚披星戴月赶来,才到庄内,顾不上休息就被潭寻深拉着来为停虚看病。
寻深从刚开始稳重渐渐变得焦虑不已,每日瞧着停虚虚弱苍白脸庞,他心都莫名其妙发疼,他边好几十封加急信崔傅崖带仁医速速归来,边将庄内好东西都找出来,不要钱似砸在停虚身上。
可这花万金将养身体还是在冬日时候连走路都成步三喘,仿若行将就木老人。
潭寻深用厚厚狐毛大氅将他裹紧,抱在怀里,同斜卧在软榻上,身旁摆三四个暖盆。
“昨夜下大雪,山中雪景壮观,待你好,带你去看。”
“嗯,”停虚慵懒回句,目光悠远,良久,他才慢慢开口:“昆仑山雪景也好看,万里延绵。”
番诊治下来,他说同那年样说辞。
中不知什样毒。
潭寻深听完先是果然是中毒声感叹,随后是满腹急切,询问可有解。
“不知何种毒药,不知何解,但若是给时间,也未必不能解。”朱庚斟酌开口。
可几人都知道,或许他们此刻缺就是时间,潭寻深握紧停虚手,声音几乎带着恳求:“停虚,你是在幽岛中毒是不是?他给你下毒?是什毒?”
潭寻深这是第次听他提到昆仑,从他嫁入古蔺山庄,被月圣逐出师门之后停虚便对昆仑讳莫如深,从不提及,如今提起,潭寻深心中总有不好预感,却也知道他想家。
“待天气转暖,陪你回昆仑可好?”潭寻深小心询问。
“想起那天说话,”停虚忽然牛头不对马嘴说句。
潭寻深愣。
“你刚回庄那天,说,你就不能疼疼吗?”停虚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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