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惊叹罢,臣与圣上自幼相识,却没想到圣上有这般治世之才,臣本以为臣已经算是个离经叛道亚子,到底还是圣上更胜筹。”
卓玉听,目光在王珂瑜额间嫣红朱砂痣上停留片刻,缓缓开口:“从前,爹爹和父亲盼朕找个普通贵族嫁,平淡生,三哥盼朕欢喜过生……可朕不但辜负他们,还意孤行,朕害得爹爹,bao尸荒野,父皇含恨而去,三哥含冤屈死,如今,朕不能再负你。”
“圣上,那些事不能全怪在你头上,你又怎能料到后来……”王珂瑜不愿见他将所有罪责揽在身上,想劝,却被卓玉摆摆手打断。
“朕明白,元帅,你不必劝朕,”卓玉起身,望向湖中假山:“朕早就想明白,如今,朕已经没有糊涂资本。”
“不管怎说,圣上还是要保重身体,”王珂瑜望着卓玉黄袍下单薄身体,这些年与常与卓玉议事,王珂瑜才发现卓玉走路有这些跛,他直不解,直到有日偶然间见到他裤子凹陷下去,才发现他大腿上像是被人割下块般,难怪走路微跛,可谁会伤卓玉,王珂瑜曾开口问,得到是卓玉淡淡答:齐国百年不遇雪灾,饿死冻死无数,要想回魏,总归是要费些功夫。
道是怎,亚子比男人还厉害?
且不管朝臣怎想,烨帝所做事他们无不惊叹,,肃清都城内齐、邬郡在都城*细;二,设计挑唆邬郡攻打齐,消耗齐国以赢得时间恢复魏国国力;三,知人善用,能者居之。这些说起来简单,但件件要落实都不容易,可到烨帝手里,迎刃而解。
莫说别人,王珂瑜也同样好奇。
日晴,御花园棋台。
卓玉王珂瑜对立而坐,卓玉手持黑子,王珂瑜手持白子,两人凝神对弈。
此中深意,王珂瑜不敢深想。
后来更是听太医说卓玉身子底子损耗过多,需得多加注意,否则有碍寿命,想到这里,王珂瑜不放心,又叮嘱遍:“且不说现在魏国离不开你,大
许久,棋落,王珂瑜输,他笑着把指间棋子扔到盒子里:“从前没输过,现在没赢过,圣上棋艺进步神速,臣自愧不如。”
卓玉慢悠悠将棋子收回棋盒中,神色淡然:“元帅以为朕为何会进步?”
王珂瑜想想,没说话,只是帮着卓玉起收棋,两人静默收棋,待合上盖子,王珂瑜抬头,目光落在卓玉鬓间白发上,他眼前这人,点当初意气风发影子也没有,自当初酒楼番话之后,这人有多少夜不寐,又有多少饭不及时吃,旁人只道烨帝冷酷,手段狠厉,也许只有自己能窥见他冷酷之后伤痛。
齐国三年,他到底经历什。
“元帅何故这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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