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不由得心虚,梗着脖子道:“可这罚得未免太重,夏玉会没命。”
谢策眉眼顿沉,迫人气势压过去,“原来公主也知道将人推下湖是会没命。”
“可那顾家女不是好好。”永宁急声辩解。
谢策远远望向池塘边那道纤袅身影,直到她走远不见,才收回目光。
“公主放心,也不要这狗奴才命。”谢策漠然说着,朝青墨睇去,“什时候撑不住,就什时候把人拉起来。”
青墨松开擒在夏玉脖子上手,夏玉立刻扑通跪倒在地,接连磕头,“奴才知罪,请世子饶奴才。”
谢策多余去看他,墨眸落在永宁脸上,他眼里冷峻永宁看得清楚,不得不对夏玉道:“你这该死奴才,还不给自己掌嘴。”
夏玉眸光黯黯,抬起手掌,没有迟疑往自己左右脸上扇去,很快嘴角就打出血迹。
永宁看得心惊,想让夏玉停手,又担心谢策气还没有消,只能忍着不吭声。
“够。”
墨。
永宁脸色微变,立时慌神,怎会是他,那岂不是谢策也在此。
下瞬,谢策就走进永宁视线,连侥幸机会都没有给她。
“好个狗奴才,胆敢在侯府行腌臜事,是公主没管教好,还是公主本来就没把镇北侯府放在眼里。”谢策素来清清冷冷目光凌厉迫人,直视着永宁。
他此刻正是烦躁,倒有不识相送上门来找不痛快。
永宁挡着不肯让,谢策眼中碾过不近人情笑,“还是公主要亲自上书给圣上。”
永宁急恼说不出话。
“三公主请恕卑职冒犯。”青墨拱手绕过永宁,提起夏玉衣领往湖边走。
永宁简直恨毒顾雪嫣,不仅迷惑谢珩,连旬清哥哥也替她出头,贱妇,果真是贱妇。
她委屈眼睛发红,“旬清哥
男人淡淡声音阻止连接掴掌声。
永宁口气还未松出,又听谢策冷漠道:“去那池子里待上个时辰,这事就算过。”
现下是冬日,池水凉能把人冻僵,要在下面呆个时辰,就是铁打身体也受不。
永宁跨上前步,当在夏玉身前,“不同意。”
谢策眯眸轻抬下颌,“如此恶奴,公主还要包庇?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公主意思。”
永宁听得他语气愠怒,手足无措地绞着手指,她平时再怎骄纵那都是在旁人面前。
唯独不想让谢策看到自己心狠手辣面,他本就不喜欢自己,如此来只怕更厌恶。
“旬清哥哥,你听解释。”永宁迫切望着谢策,哪里还有公主该有架子。
夏玉不愿意看到永宁委曲求全,挣扎着解释,“是奴才主意,与公主无关。”
谢策讥诮轻瞥夏玉眼,“你倒是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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