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络如过往。
谢策不置可否,朝他拱手拜,“谢寻见过公子。”
他直起腰请赵令崖入雅室,斟茶奉上。
赵令崖身后许瑾正要上前验毒,被赵令崖摆手制止。
他接过谢策递上茶饮口,“谢寻,好名字啊。”放下茶盏同时,悠然语气陡然转,“胆敢欺君,你可知是何罪?”
赵令崖以手中折扇轻抵,“掌柜不必多礼。”
“囡儿,谁来?”谢策问着走上前。
雪嫣连忙挡到他身前,企图用身体将他挡住,神色说不出慌张。
谢策高出雪嫣个头都不止,岂是她那娇小小身板能挡住,但她情急之下举动,却是谢策没有想到,整颗心都软不像话。
他看着赵令崖,轻轻捏雪嫣手,低声道:“你先去后面。”
边发丝,看到她皱眉,谢策又笑起来。
“囡儿想好吗,和离开这里?”
雪嫣迷朦睡意立刻醒不少,谢策早些时候就与她提过,要带她离开平襄。
如果她答应与谢策走,就意味着她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也意味着她今生都不可能再摆脱谢策,她当然也知道不管离不离开这里,都不影响她与谢策结果,可她心中不踏实。
雪嫣纠结万分,恰听到叩门声响起,连忙从谢策膝上起身,谢策也顺从着放开她。
谢策掀衣袍跪地,不卑不亢道:“知欺君之罪,罪无可恕,故谢寻斗胆肯请皇上让戴罪立功。”
“哦?”赵令崖尾音略扬,颔首看向谢策,“你且说来。”
“乌夷自百年前就直是腹患,虽为朝附庸但因其疆土位置特殊,在朝与大齐之间两面逢源,而且据所知,自燕王谋乱后,乌夷与大齐接触频繁,皇上初登大统,内忧才平,岂可又起外患。”谢策淡淡而述,口吻始终平和不见波澜,“可助皇上朝平衡与乌夷之间关系,且只要活着
雪嫣反握住他手,紧张手都在抖,却不肯动。
谢策又道:“听话。”
雪嫣对上谢策坚持眸光,不得不放开手,挑帘走进里间。
她终于知道谢策为什要带她离开,就是怕会被赵令崖发现他还没死事,她应该早点想到,早点离开。
赵令崖看着垂落布帘,打趣而笑,“还是旬清好手段,都知道护着你。”
雪嫣理理鬓发去开门。
打开门,雪嫣扬起笑脸招呼,然而看清站在铺子外人容貌,她整个人僵住,浑身血液都冲进脑中。
“掌柜不请进去坐坐?”赵令崖身低调儒袍,做文人打扮,朝雪嫣随随笑。
雪嫣心中大乱,赵令崖怎会过来,必是知道谢策还活着,他会怎对付谢策……
雪嫣手心冰凉,勉强维持着面容屈膝便要朝赵令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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