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
门铃声把交谈中两人都吓
跳。
对视眼，白姐收敛脸上表情，走过去开门。
“叶老……白、白姐。”门外穿着睡衣方子锦话刚说到半，见开门居然是白姐，愣愣，剩下话没说出口。
白姐是认识他，侧过身示意方子锦进屋。
“
是来找叶老师对戏。”方子锦看眼沙发上叶故，又望向白姐，解释道。
叶故苦笑：“说不出口。”
“天哪！他来探班这
多天，你们每晚打几个小时电话都在聊些什？”白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重要事你居然提都没提？”
合约到期后，叶故将不再和环球影视续约，独立出去开工作室。
明明是件很简单事，叶故在乔默面前却始终开不口，仿佛提出这件事，就像是他选择背弃乔默样。
白姐半晌才冷静下来，喃喃道：“你好歹给他打个预防针，别等到最后关头才和他股脑说。”
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怎回来？”
除叶故，白姐还带着环球几个艺人，前几天她手下个艺人出问题，不得不回公司出面解决。叶故还以为要等他杀青回去才能重新看到白姐。
“事情解决，就过来看看你。”白姐不以为意地敛眸道，“把他们都转给别经纪人带。”
叶故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都转？”
“对。”白姐斜睨他眼，“以后收入就只靠你，可别让和西北风啊。”
“叶故和说。”白姐笑笑，“正好找他有点事要谈，直接过来，没提前和他说，倒是打扰你们对戏。”
“没、没有……”方子锦小声道，却始终没有进屋。
白姐看向方子锦，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乔默……应该也是知道。”叶故道，“连郑海敬都来问过，他没道理不知道。只是他从来没在面前提起过，觉得……他可能是默许吧。”
环球内部人尽皆知事，根本瞒不过乔默。
“你还是要亲口和他说声。”白姐道，“你和他关系，不止是老板和艺人，比起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件事，他更希望你能亲口跟他说。”
叶故怔。
“叮咚——”
叶故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沉默地看着白姐。说不感动是不可能，叶故在娱乐圈里沉沉浮浮这多年，白姐始终不离不弃，陪他度过最低谷时段，也陪他登上高峰。
如今又把其他艺人都转手出去，意思再明显不过。
“等《恶意》杀青，工作室事项也该提上行程。”
叶故神情低落地嗯声。
见状，白姐像是想到什，突然睁大眼问道：“你不会……你不会还没和乔总提过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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