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正因为游戏还未开始缘故,大家虽然显得有些忐忑,但并不是特别恐
在满屋明媚日光中,时望顶着乱糟糟红褐色短发和满身爱痕从床上爬起来,脸色黑云压城,仿佛下秒就要生撕个人。
罪魁祸首此时满面春风,微笑着帮他把早餐端到床边,往他背后垫个抱枕,又端起碗来,舀勺冰糖莲子粥,“来,张嘴。”
“你给等着!”时望愤恨瞪着他,口咬住勺子,咽下嘴里粥,“总有天会翻身,到时候看艹不死你!”
容屿忍俊不禁,“宝贝,这话你已经说千多年,打算什时候兑现呢?”
时望气得差点儿咬碎牙,容屿明知道自己敌不过他,还故意这样问,就是在嘲笑他!
“唔…呜呜……啊!轻,轻点儿…”
面对如此凄惨求饶,欺压在上方男人不为所动,甚至还抓住他意图反抗手腕,继续凶狠侵犯他。
时望剧烈喘息着,眼角通红,又次被粗,bao对待之后,终于忍不,脚踹在容屿腰上,破口大骂:“艹你妈!听不懂人话啊!叫你轻点!老子是会疼知道吗!!”
“……”
容屿无奈凑过去亲亲他脸,抱着他换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温柔道:“别生气,之前不是教过你吗,不许在床上说脏话,要不然就要把你绑起来。”
他这千年里为反攻次做多少努力啊,明里讨好,暗里下/药,打也打不过,求也求不动,生日那天他说想在上面,容屿笑得脸纯良:“哦,宝贝想玩骑乘啊。”
时望气得差点儿把六层生日蛋糕掀翻在那张漂亮又欠揍脸上。
吃完这顿早午饭之后,时望才有点儿力气,起来去换件长袖高领黑色薄毛衫,遮住脖子上吻痕和手腕上红红勒痕。
下午两、三点钟,时望拿上手机出门。
街上并非空空如也,相反,时望每走几分钟就能看到三三两两行人。也是,毕竟现在这座岛上可是有接近百万参赛者,忽略那即将到来审判日游戏话,完全就是个正常城市。
“你他妈做得那狠还不让人骂?就骂,不把你骂得转世投胎重新做人算没种!等等,你拿绳子干什,警告你,你把那东西放下!你……唔唔!”
人,被根红绳捆上,嘴,被个口枷堵上,卧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容屿抚摸着时望颤抖后背,从容不迫面对他杀人眼神,笑道:“好,鉴于你脏话破坏好不容易营造浪漫情调,们现在重新开始,刚才那两次不算。”
……
时望昨晚说今天要早起去岛上侦查,如果上午十点半还算早话,那他确实是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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