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从善如流向后退二十五厘米,摊摊手示意自己毫无恶意,亲切问:“这远够吗?”
“……”时望恼火:“再远点儿!”
容屿又往后挪三厘米。
时望:“你有病是不是!给退到米线以外!”
容屿有些伤心远离他亲爱宝贝,但是他有意无意站在时望与大门之间,用高大身体挡住他逃跑去路。
他甚至没有任何辩驳机会,因为那都是他切实犯下罪行。
时望拳头捏紧,想要揍他,但是又无端下不去手,最后他沉着脸,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容屿连忙迈开步子追上他,从背后把将他抱住,在他耳边低声道:“别走,宝贝,很抱歉曾经那样对你,只是你提出分手那刻,实在是无法遏制自己情绪…”
“分手?”时望顿住脚步,“跟你分手?是因为人类事情?”
“想应该不止。”容屿紧紧抱着他,感受着这阔别体温,轻声道:“更多还是因为太自私,这千多年来没有给你足够尊重和自由,是个糟糕恋人吧?”
追问:“那们是敌人吗?”
容屿温和注视着他眼睛,轻而笃定道:“不,们是立场不同爱人。”
“爱人?”
尽管早有准备,但这两个字说出口,听在时望耳中无异于惊雷,他脸色变变,下意识往后退步,“你在骗!”
但无需容屿解释什,他手机里那些幸福而亲密照片、置顶名字、特别关心账号,无例外都是铁证。在那些数据损坏自己记忆之前,自己和这个讨厌人可能真是情投意合恋人。
时望警惕盯着他,“你先告诉,什时候能让回岛上?”
容屿温和瞧着他,“等你
时望眼里掠过丝茫然,他有些无措,呼吸也乱,“不知道…”
容屿温柔亲亲他头发,“只是希望你能给次机会,宝贝,让能弥补对你伤害,或许们可以在伊甸园之岛上重新谈次恋爱?”
时望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也许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容屿这话听起来真很像是隐秘威胁:如果不答应,就不放他回岛上。
时望不想落入圈套,他用胳膊肘顶开对方,烦躁道:“你先离远点儿,让想想。”
时望咬咬牙,语气忽然变得冷硬起来,“你告诉,后背伤,是谁打?”
容屿眸光暗,“是。”
“你曾经强/,bao过,侮辱过,是吗?”
“……是。”
这些曾伤害过时望事情,现在毫无顾忌反问上来,就像是把名为愧疚尖刀,下下割着容屿心,造成鲜血淋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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