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立刻制止他:“好,不要勉强自己去想以前事儿,放轻松。”
容屿稍微停顿下,仿佛想到什心虚事情,紧接着他露出故弄玄虚笑容,“很高兴看到你记忆在逐渐复苏。”
“……不是,你别扯开话题。”
时望眉头皱起来,他把面包放下,拿起银制餐叉,阴森森盯着容屿,“是真想起这件事来,当时没评上,是你在背后搞鬼吧?你是有多讨厌升职啊,不就是会晚下班半小时吗?”
“那可是半个小时啊,宝贝。”容屿悲伤叹息道:“那是三十分钟,千八百秒,这时间足够们看场美丽烟火,或者进行次简短却甜蜜约会,或者起泡个温泉,或者让你在床上射两……”
时望狠狠把餐叉仍向容屿脸,恼羞成怒:“闭嘴!”
在他对立面,就迁怒他,苛待他,而是直相对公正让他参与游戏。可时望自认为做不到,他也许会因为同伴死,人类灭亡而迁怒于容屿,他并不是个公私分明人。
这让时望很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容屿心。
于私…虽然很不好意思承认,时望现在确实是对容屿有几分心思。从开始恐惧,戒备,到现在试探接近,本能依赖,也许是失忆前情感投射,又或许是容屿真在努力慢慢变好,用温柔与体贴打动他心。
所以时望才更纠结,这种亦敌亦友,爱恨交加,相爱相杀剧情,他实在是招架不住。
今天阳光很好,仆人们在天台花园里摆餐桌,时望坐在椅子上,脚边草地上蹲着只毛白如雪兔子,不断翕动着三瓣嘴,偶尔低头啃两口草,咬下椅脚。
容屿轻轻松松接住飞来餐叉,从容放在餐桌上,他低笑道:“这点儿你无法反驳,宝贝,你在那方面确实有些快。”
时望快要气死,他失忆前定是瞎眼,才看上这个混蛋玩意儿!
他心里直冒火,费力转着脑子,想快点儿记起些其它东西,好对容屿展开打击报复。
但是他越是努力去想,去回忆,脑子就越乱,最后竟然隐隐作痛起来,并且越来越疼。
时望闷哼声,用手按住额角,脸上露出难受表情。
时望心不在焉喝着咖啡,容屿细心用餐刀把黄油抹到切片面包上,递给时望。
他轻笑道:“记得以前你有段时间经常喝咖啡,还是非常苦浓缩咖啡。”
“是吗?”时望把面包塞进嘴里,咬口,“为什?”
“因为那时候你们部门很忙,正好副部长位子空出来,你大概是想升职吧,所以经常加班到很晚,只能喝咖啡提神。”
时望歪头想想,“好像有点儿印象,可惜最后也没评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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