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累。”时望穿着衣服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蒙住头。
王鹏奇怪看眼,“他怎?”
严霆幸灾乐祸,“估计是出现情感危机吧。”
他刚才说那些话并不是谎言,确实是点点从油画里推测出来
——虽然他当时目是为盗走镇馆之宝,在提前踩点罢。
“那种画面,还有给人感觉,光凭想象是画不出来。”
严霆说得头头是道,煞有其事,“他肯定是边看着现实,边充满爱意在纸上落下画笔。”
时望眉头慢慢皱起来,他眼睛里出现种本能、尖锐攻击性,他非常抗拒,不顾切想要否决严霆话。
时望知道自己记忆不全,但他就是潜意识明白,自己没穿过那样衣服,也没当过容屿绘画模特,绝对没有。
时望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齐哲教过他,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严霆确实有个悲惨童年,但死在他手上人比他更悲惨,时望没理由因为场不知真假闲聊就去同情这个恶棍。
王鹏还在浴室洗澡,水声掩盖他们对话,严霆扯开话题,“刚才那幅画叫什来着?花田缪斯,那上面画是你?”
时望心里莫名膈应,敷衍道:“啊,可能吧。”
“你还穿过那样衣服啊,拍艺术照?”
因为如果容屿真曾经为他作画,那肯定不会只有次,他们在起上千年,时望不可能完全没有容屿为他拿起画笔印象,连个片段都没有。
严霆替他说出时望最不想听到真相,“说不定画上人只是和你长得像,但并不是你呢。”
“!”时望猛地盯向他,语气非常不善,甚至逐渐泛起杀意,“你什意思?”
“哈哈,别生气嘛,就是猜下而已。”尔后严霆又意味深长道:“不过这种事儿也挺常见,替身什。”
时望咬咬牙,刚想说什,浴室门被推开,王鹏穿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时望立刻又不说话,严霆竖起拇指往浴室那边指指,“你去洗澡不?”
“没有!”时望不由得回忆下那幅画,画里男孩穿件简单白袍,很宽松,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加上油画本身就会模糊细节,看不出是东方还是西方衣服,不过肯定不是这个年代。
他迟疑道:“大概是容屿随便画吧,反正没穿过那种衣服。”
严霆略微思考下,半真半假道:“不觉得那个人会创造出幅不存在画,肯定是照着真人画。”
时望怀疑看着他,“你怎知道?瞎猜?”
严霆哈哈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也是曾经在名画展会上呆好几个月人,受过艺术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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