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却显得很愉快,心情也很好,他非常贴心替时望切好牛排,拌好沙拉,还特别细心挑他喜欢饭后甜点,口口喂进他嘴里,喂口还要顺便亲口。
这画面如果拍下来放在报纸上,题目完全可以写《忠贞不渝:男子照顾瘫痪恋人不离不弃,现代爱情应被重新定义》。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时望和容屿起去天台花园走走。
丛林掩映之下,时望能隐约看到花丛后面白色圆台,虽然上面笼子已经被撤走,但时望还是想起来,他当初就是被关在那个地方。
不过现在虽然又看见,但心里却没有什太大波动,倒也不是说原谅容屿曾经所作所为,更多还是时望自己释然,觉得多想也没什意义,与其忌讳这些,不如把精力放在眼前。
望哑然失笑,“那以后要是反悔怎办,要把锁起来关在地下室里吗?”
容屿没说话,只是深深看着他。
时望阵悚然,心虚问:“……你不会这样做,对吧?”
容屿还是没说话,低下头吻他下,作为无声回答。
时望心里直打鼓,不依不饶追着容屿问:“不是,你倒是给个准话,别糊弄,现在收回刚才话还来得及吗?”
晚上容屿又留他住晚,第二天清晨才送他回岛上去。
现在是六月七号,距离游戏结束还有三十天,也就说游戏进度只过三分之二,但参赛者人数却已经降到个位数,5%。
光说数字可能并没有那种触目惊心感觉,但是游戏初始时,岛上人有百万,相当于座城市人口,而现在却只有五万,差不多就是两、三所大学学生人数。
打个比方来说,这就好像座城市里,除两所学校里学生之外,所有人全都死光。如果不是岛上有那种透明人负责清扫现场,恐怕周边环境已经是尸横遍野,吹来风
“流淌河是无法回溯,宝贝,说出口誓言也无法收回。”
容屿用诗般语言阐述血般事实,他温柔注视着时望眼睛,轻言蜜语道:“你已经发誓永远不会离开,如果你再敢提分手这两个字,就用条锁链把你锁在床上,锁在视线范围之内,每时每刻都只能陪在身边。”
“……”时望有点儿想哭,什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就是。
他明明只是时被爱情冲昏头脑,想说句深情款款情话而已,还有他从头到尾都没提过“永远”这个词吧,这是什神经病恋人啊,还带自己脑补…
时望心惊胆战吃完这顿生日宴,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引去赴鸿门宴刘邦样,被容屿虎视眈眈看着,拿餐具手都不稳,吓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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