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脱衣服,现在这黑灯瞎火,还跟容屿共处室,时望怕自己这衣服脱扔,这辈子就再也见不着。
容屿坐在床边,明知故问:“怎睡觉不脱衣服,这样不会不舒服吗?”
他边说着,边伸手帮时望解开牛仔裤腰带,拉下金属拉链。
同时他俯下身,压在时望上方,低头亲吻时望喉结,湿润舌尖在皮肤上划而过,却撩起串无形火焰。
时望身体紧,忍不住嘶声,扭开头躲避,又使劲拍下容屿手臂,“干什
陆余星:“……求求,别在生死游戏里秀恩爱。”
怎着,难不成等他死,还要在坟头供盆狗粮吗?
兴许是突发善心,容屿陪着时望走段路。
这几小时真是畅通无阻,大概是害怕这不怒自威气场,狼群别说是袭击,甚至都不敢接近。
只不过就算有容屿帮助,他们行进速度仍然非常慢,是看不见脚下东西,步步几乎都是挪着走,二就是路线太模糊,他们经常不小心走进岔路,然后又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返回正确路线。
肩,“倒是希望牵是。”
时望似乎明白什,他顺着那只手向上探去,手指如同好色小蛇般钻进对方袖子里,有些暧昧贴着他光滑细腻皮肤向上摸。
容屿半是无奈半是好笑,“你确定是吗,就这样随便非礼别人?”
“你开口这不就知道。”时望颇有些得意,紧接着又有些恼火,“你果然直在旁边盯着们,变态吧你!”
容屿避重就轻,笑道:“好啦,别生气,只是担心你会怕黑,特意来看看你。”
总之这平时跑上个多小时就能到达路途,他们走这久,才走不到五分之。
夜里十点,即使周围直是黑暗,但生理上也不由得困乏起来,时望昏昏沉沉被容屿牵着手往前走,哈欠连连。
他们随便找家居民楼安顿下来,两室厅,正好时望和容屿间卧室,齐哲和陆余星间,严霆……他爱睡哪儿睡哪儿,只要不作妖,切都好说。
冰箱里有两包速冻汤圆,包芝麻馅,包豆沙馅,时望摸着黑打开电磁炉,把汤圆煮,几人将就着吃个半饱,各自回房间睡觉。
时望检查门锁,确认反锁好,才摸索着上床,把被子盖上。
时望摆出副冷漠脸,“这个借口你已经用过,好歹换个新鲜行吗?”
“好吧,其实真正借口应该是…”
容屿狡猾过握着时望手,亲昵用拇指揉摸着他手心,像是某种暗示,“…想你。”
时望撇撇嘴,“得吧。”
然而也没有甩开他,任由容屿紧紧握着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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