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白离这种“无保留”,他自己认为是真情流露,却丝毫没有意识到白离根本就“无福消受”。
果然,整个早上那种异样和不适终于得到解释。因为白离又重提那天让他十分排斥话题。
白离说:“们分手吧。”
“在家里谈就可以,正好有个文件要处理。”闻君何把笔电打开,放在膝上,冷白光照着他脸,像张没有任何情绪和语言白纸。
白离站在门口没动,有些莫名焦虑萦绕在他周身气息里。
“对面新开家咖啡厅,们去坐坐吧。”白离退而求其次。
这已经是白离同时间内第二次提出要出去谈。闻君何从笔电后面抬起头来。
他工作时候习惯戴副金丝边眼镜,泛着银灰色光泽金属挂在鼻梁上,再配上张大部分情况下都紧紧抿在起薄唇,让他英俊脸变成倒挂在高处冰凌,无情时能把人扎透。
事务,工作压力大,渐渐就变得霸道且难以捉摸。
闻君何白天有多冷静,晚上就有多躁狂。
人前有多理性,人后就有多分裂。
第二天早上,他们都醒得晚。白离干脆跟赵览请天假,赵览似有所感,给他回复条“好好谈,别冲动”。
今天注定是艰难天。
他审视着白离,专注而认真。
随后问句:“你怕?”
问出这句话同时,闻君何脸色变得难看:“所以你今天要谈什?”
说到底,闻君何没以为这些事多严重。
他处理问题奉行逻辑思维和实用主义,从不感情用事。极少情绪化和失控都展露给白离个人。
闻君何起来时候,看到白离正把打好热豆浆端上餐桌,脸色稍霁。
白离心头却像压块巨石,但无论怎样,他今天也要硬着头皮把这块石头搬走。
“们出去走走可以吗?”白离收拾完餐厅,去拿挂在衣架上外套。他面上在征求闻君何意见,只脚却已经迈向门口方向。
闻君何看他眼,坐在沙发上没动。
就像白离解闻君何样,闻君何也解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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