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不着急走,是他不想让两位老人独自在平洲过节,二是这次去地方几乎是X国最乱个城市,他要做很多准备才能进去。
期间又经历“大使馆提醒谨慎入境”波三折。等闻君何真正找到白离时候,已经是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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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挂电话,总觉得妈妈声音和情绪都不太对,有点喜极而泣,又带着点劫后重生。他努力辨认下,觉得总归不是什坏情绪,便没再多想。
是张大合照,像素很低。群人挤在个院子里,有孩子,有成年人,统看向镜头,比着“耶”手势,每个人脸上都绽放出大大笑容。
白离站在最边上,距离也最远,甚至被个人挡住半张脸。闻君何盯着他看,就算是像素糊得五官都看不清楚,也依然看出来白离在笑。
眼睛弯着,里面有光。
白妈妈看他拿着手机死盯着屏幕动不动,便说:“发给你吧。”
闻君何闻言转过来头,白妈妈看着他微红眼眶,时之间也不好受。她拿过自己手机,将照片发到闻君何手机上。
毛衣,生病要哄睡。”
“所有这些,都是小白对爱情种虔诚仪式,或者说是对爱人种承诺,代表重视、珍惜和从始至终不变盟誓。他总是很积极地经营感情,想要和走到底。”
闻君何说完这些顿顿,白妈妈没插话,在安静地听。
“其实也是这想。”闻君何说,“想和小白走到底。”
“们终点致,但是去终点路上……”
手指拖着照片反复放大、还原,他不放过任何个角落。过好久,闻君何像是终于回神。
“能去找他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想去就去吧!”白妈妈说,“其实们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个地方,他只说过个城市名字。”白妈妈说个地址——这没什不能说,照片上那个院子名称都拍进去,闻君何打开就看到。
她既然把照片发给闻君何,意思如何其实很明显。
闻君何直陪着白父白母过元宵节才动身去X国。
闻君何攥紧手掌,又松开,他不敢看白妈妈——那个和白离眉眼相似对他十分温和母亲,在他第次进门就声不吭给他拿拖鞋母亲,他没脸面对她。
最后他只能无限悔恨地说句:“是太自以为是,让他个人在这条路上走太久,他不愿意等。”
只柔软手伸过来,覆在他紧握手上。白妈妈温温柔柔地笑着,她看起来点也不老,笑着时候眼睛里像有丝绸流动,带着安抚人心力量。
“要不要看看小白照片?他年前发给。”白妈妈问。
闻君何眼底骤然亮,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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