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何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表情出卖他。
白离杂志扔,不干。
“保证,明
他现在也没别想法,只有点,就是这次注册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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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何担心哥本哈根之行没出意外。他们在周后顺利抵达丹麦。
市政厅婚礼注册对外国人全面开放,因此能预约到合适时间相当不容易。他们提前天住进市政厅附近家酒店,酒店后面是条老街,橙红粉白房子错落排开,色彩艳丽,很有当地风情。
晚餐是在酒店自助餐厅吃。闻君何看起来有点严肃,神色并不轻松,对白离提议吃完饭出去走走意见很不赞同,理由是“太晚出去不安全”。
闻君何在确定白离吃饱喝足之后,带着他去外面花园里散步。
桂花和金茶开得好,白离站在树下闻会儿香,有些恹恹欲睡。闻君何站在后面撑住他肩膀,让他把头抵在自己下巴上,这姿势太可靠,白离几乎要睡过去。
迷糊会儿,闻君何便轻轻晃晃他手:“回去睡吧,别着凉。”
平洲秋天舒朗爽快,吹会儿风就着凉是有点夸张。但闻君何最近这几天很紧张,生怕白离生病样,吃饭要吃热,睡觉要捂严实,出门要看天气,把白离看得很紧。
白离闭着眼,不想动,全身重量都压在闻君何身上。闻言哼哼冷笑声:“怎?怕生病去不哥本哈根啊!”
白离不明白“不安全”点在哪里,但还是顺着闻君何,吃完饭就跟着人回房间。
夜晚异国城市很美,白离站在露台上,靠着栏杆,托着脸往外看。这些年他去过地方不少,但和闻君何起出来纯玩机会并不多。闻君何看着他眼中渴望,有点难受,但眼下有比“不难受”更重要事。
那就是求稳。
时间实在有点早,大好时光浪费在房间里不划算,白离抱怨几句,闻君何不为所动。
“你是不是怕跑?”白离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当地旅游杂志,翻着翻着,突然灵光乍现,想到种可能,是唯种可能。
被拆穿小心思,闻君何有点不自在,嘟囔句:“翻旧账不应该是吗?你也真够狠,说跳河就跳河,万出事怎办?不想结婚你就说啊,还能强逼着你去不成?哪有你这干,你就没想过感受吗?”
提起当年白离为逃避注册跳河这件事,闻君何就觉得气血上头。他由最开始害怕,心疼,到后悔,再到如今,就只剩下恨。
恨白离太狠。
这恨就像是团空气,无处不在,但又抓不着打不到。闻君何无计可施,于是这恨便转移到自己身上。
恨自己是个混账,恨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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