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阿爸让转告你,明天中午回家吃饭。”隔着话筒陈非也能感受到妹妹幸灾乐祸。
“明天是什日子?”陈非不自觉地皱皱眉头。
“明天啊……是见美女日子。”陈琪哈哈笑。“阿爸说,对方刚从加拿大回国不久,蒙特利尔大学硕士毕业,身高165公分,从小就学小提琴,在大学里也有参加交响团,而且,法语也还不错哟~”陈琪口气八卦完,尾音还拐个调。
没等陈非发表意见,她又说:“二哥,这次可是你自己提条件,看你呀,跑不掉咯。”
这件事还得从半年前说起。大约就是在陈非刚从美国回来那阵子,有天陈焕国突然问陈琪,她哥哥是不是有女朋友。得到陈琪否定回答后,陈焕国就张罗着要给儿子介绍对象。
人分歧就越明显,但陈非必须顾及父亲病,他再不敢像以前那样跟父亲争执、冷战,可以说,他现在比以前更加束手束脚。
以前他好歹还能犟着性子做自己认为对事,反正整个业务部都只认他这个老大,陈焕国再生气,业务部也是陈非说算,他做好自己该做部分就可以。
但现在他工作就是陈焕国工作,如果不能说服父亲,他再不认同,也只能按照父亲决定去执行。
不过对于陈非所感到压力,陈焕国无所知,正相反,他感觉他已经给儿子很多支持,他偶尔还会想,儿子现在帮他打理公司应该是相当顺手吧?
客观地说,陈焕国这年来确实不是点都没有改变。不知是这个病让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衰老,还是丁萍那件事打击让他对外面花花世界多少觉得无趣,总之,内心深处他确实承认自己以前某些事做得过。因此,他确有在努力改善两人关系,也强迫自己做出定让步,否则他也不会同意卖掉那块地。
该来总会来,有些事躲也躲不掉,陈非知道父亲想法后没太惊讶,也没生气,他只跟父亲提个
只不过,这种完全取决于主观意志时有时无让步,对个企业执行者来说是远远不够。
企业方向和决策必须建立在有连续性目标上,定期检查目标达成情况、并根据实际情况变化做出调整。
而泰盛现在情况,企业执行者没有制定目标权利,或者这个权利时有时无,既无法做长远规划,甚至也无法做短期调整,只能出现个问题解决个问题,掌舵者变成救火者,这样对企业执行者来说自然是十分被动。
陈非忙得很没有成就感,因为没有成就感,就更累。但他时也找不到更好解决办法。
除公事之外,陈焕国在私生活方面更是开始不余遗力地表达对儿子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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