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江溺抿抿唇,斟酌会儿才抬起那双如深渊陷阱般眼,语气平淡:“顾池事情……拜托……”
苏凭川脑袋轰然声,险些从楼梯上摔下来。
虽然他和江溺接触并不多,但他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会说“拜托”人,再说自己是心理医生,江溺这狂傲不羁,冷血散漫,以他性子就算是有人为他死也不见得他会说这种话。
苏凭川沉默几秒,心底突然为这个少年抽痛下,可是他不能骗他,许久才垂眼道:“抱歉江少爷,这种东西不是看,也不能由来把控,还是那句话,心求死人,谁也拦不住。”
第二天苏凭川如约而至。
他大概是真很闲,随叫随到,工作说辞就辞。
两人表面上是医患关系,背地里却有更深层合作。
但他们交往并不密切,基本上都是付冬在其中往来,而付冬并不知道他们背后那些合作。
“没想到江少爷也有要帮忙时候。”苏凭川笑着扶扶眼镜。
顾池默然,自己也只能跟着无言。
晚上回房睡觉时候顾池开始锁门,以前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在顾池心里,江溺大抵就是这种想进来就进来人,事实上他们分房睡开始,江溺就从没半夜过来偷偷看过他。
那是变态,江溺不想当顾池心里变态。
可江溺被上次医院里那幕吓得留下不小后遗症,有时候做梦梦到那个场景都会吓得整晚睡不着,生怕第二天开门时候会看到顾池满身是血,但是他也无法阻止顾池锁门,只能守在门口听会儿里面动静才敢去睡觉。
顾池难得听话。
说完他没有再看江溺反应,径直上楼。
江溺是大海,顾池就是池鱼,大海执意留住池鱼,除两败俱伤,别无他法。
苏凭川走到顾池房间门前,很礼貌敲门。
“请进。”
是
江溺看他眼,神色冷淡:“没求你来,你可以滚。”
苏凭川嘿嘿笑:“别啊江少是舔着脸来还不行吗。”
纪清冶消息还没弄到呢,再说谁知道那家伙还欠江溺个叶家,父债子偿………苏凭川想到纪清冶那张脸,打个哆嗦。
“苏医生。”
苏凭川正要上去时候江溺突然沉声,他脚步顿,莫名觉得这声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江溺却很心慌。
过段时间,他觉得顾池状态好不少。
能吃能睡也会看书,于是让付冬把苏凭川叫过来,虽然改变很大,顾池还是直很少说话,江溺担心他会郁结成病,他不希望顾池成为和他样人。
令他惊喜是顾池居然没有拒绝,也没有露出任何抵抗情绪,那这是不是说明顾池还是愿意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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