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溺眨
眨眼，“没有吧，你记错。”
顾池脑子现在不太灵光，江
“好
。”江溺点点头。
顾池惬意闭上眼。
江溺压低嗓子轻轻咳
声，搞足架势。
窗外是乌黑夜，屋内是淡黄灯还有怪物和少年在懵懂里慢慢相近心。
“……但是继母和姐姐嫉妒公主美貌，于是可怜白雪公主就被继母和姐姐关在阁楼里，这个时候女巫出现，女巫用魔术让白雪公主陷入无穷无尽沉睡之中，只有亲吻才能让她醒来，后来……”
江溺即刻认错，对自己这种行为深表歉意：“抱歉小池，
刚才在想你喜欢听什
类型故事呢。”
顾池眯眯眼：“你别是在忽悠吧？”
江溺面不改色：“当然没有，什时候忽悠过你？”
“好吧，那你讲。”顾池没再多问。
事实上是因为他实在太困，困得不行，但是现在又不太想睡，江溺说给他讲故事他又来兴致，不听完更加受不。
只能在规定时间回来，回来早或者晚都会被打，然后再次被扔出去，最后在外面睡晚，所以他很小就很懂事。
而被扔出去那段时间，除那只陪伴着他小猫之外，最令他温馨记忆大抵就是蹲在人家墙角听童话故事这段时期，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无法忘却。
“妈妈，为什天鹅小时候都是丑小鸭啊？”
那个时候江溺也特别想问那个问题，他在女人口中听无数故事，每次有想问问题里面那个小男孩都会替他回答，他们明明应该是同岁，个在温柔乡里，个还沉浸在虚幻乌托邦中，有时候江溺甚至自私想，如果自己才是那个要被母亲讲故事哄着才能午睡小男孩就好。
但是奢望永远是奢望。
顾池迷迷糊糊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能意识模糊继续听他讲。
“……可惜小美人鱼丢失维持人形水晶鞋，顷刻间便,bao露出鱼尾，王子看到，笑下，居然变成野兽，小美人鱼吓跳，钻进海底变成泡沫……”
“等等。”顾池有那瞬间突然很清醒。
江溺愣，问：“怎？”
顾池想想，说：“水晶鞋不是贝尔公主吗？”
江溺笑问：“那你喜欢听哪种？”
顾池眯着眼想会儿，睡意朦胧含糊道:“那就……讲讲迪士尼公主吧。”
江溺愣几秒，这个……是什来着？
迪士尼公主……公主？
哦，白雪公主。
角落里脏小孩没有人要。
“喂！”
“啊？”
江溺回神就对上满脸不耐烦顾池。
“你怎回事？讲故事啊，怎又不讲？不讲你就出去！”顾池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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