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没再看他,也没回答他。
面对如此冷漠顾池,徐然心中发涩,可想到罪魁祸首是江溺,毁掉那个谦逊而温润顾池是江溺,他就嫉妒心痒,恨不能将江溺剥皮抽筋,凭什他徐然就定要低他等,就连喜欢人都要在他桎梏之下,看眼都是奢侈?
“顾池,你不愿意留在身边,那你就愿意留在江溺那个疯子身边吗?”
顾池在听到“疯子”两个字时略微不适蹙蹙眉。
徐然看着沉默顾池,心中那股不甘越发浓烈,对江溺厌恶与憎恶便也更多分:“还是说,你宁愿留在他身边,也不愿意跟走?在你心里,比江溺还卑鄙肮脏吗?”
杯子,不紧不慢抿口,笑道:“说不习惯可以走吗?”
“……”
句句带刺。
徐然深知自己这件事情做不好,与江溺行径没有什差别,可是他和江溺那种嗜血恶煞怎可能会是类人?他和顾池才是类人,他们都被南阳被江溺困住,他们同病相怜,才是最应该共处室相伴前行人。
这想,徐然心中愧疚便散去大半。
“徐然。”顾池突然抬起眼,语气肃然,双眸透过茶杯里冒出来热气沉沉盯着他,瞳仁色泽淡让人有种下秒就会被这种目光射穿感觉,“注意言辞。”
顾池面无表情看着他。
徐然倏然愣,不可思议抬头看着他,心中那股强烈不安感像是涨潮时水位似极度上升,很快就淹没他感官,徐然居然讶异许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你这样说话,让记起们第次在附中交谈时候,那时候你阳光又开朗,善良且温和,虽然有时候你话多得会让觉得困扰,却不会厌烦,注意到你,并不是你出挑外貌优异成绩,是你言行举止。”顾池说,“你和其他男生不样,不会拿女生开玩笑,嘴边连个脏字都没有,对谁都开朗热情,笑起来
徐然绕过茶几,在顾池对面坐下,面目温和:“顾池,你别怨,是为救你。”
顾池抬起眼皮看他眼,眉宇倏地舒展开来,带着说不出松倦与散漫,那惬意之下寒凉却让人不寒而栗。
徐然看着这样顾池,心里骤然沉,眉心跳,脑海里面江溺轻蔑而冰冷脸渐渐与面前顾池重叠,就这似笑非笑个表情,却让徐然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徐然,不是所有私欲都能用喜欢来掩盖。”顾池语气平淡,面不改色,淡然像是说句什十分平常话。
徐然心思被戳中,面部表情都差点没维持住,有些不知所措过后惊慌,不过仅是瞬,又被心里莫名其妙坦然安抚下来:“你误会顾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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